一个长得跟他十成像的人,穿着病号服在地上爬。
他猜测过很多种可能,就连他爸妈在他之前是不是偷摸生了个哥哥他不知道。
可录像带上拍摄的时间,1996年。
画面上的人,跟他现在差不多大。
各种猜疑翻涌在脑海里,想到天黑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
谢以桉跟黑瞎子在浴室里一阵折腾,最后还是让潘子送的浴袍来。
顶着潘子惊诧的目光,谢以桉是扶着腰出来的。
“你们这是?”
谢以桉一脸苦相,顺便瞪了黑瞎子一眼
“别提了,地上滑,磕到了洗手台。”
黑瞎子跟在他后边笑吟吟的,手上挂着湿透的衣物。
“我去把衣服烘干,再回家。”
谢以桉扶着腰,催促道
“快去。”
潘子在他们俩眼神来回打量,确认了什么,这才道
“三爷已经把钱打到你卡上了,一分不少,记得查收。”
谢以桉朝他做了个ok的手势
“妥。”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账我结了。”
“老板大气。慢走~”
黑瞎子脱下身上的衣物也放进去烘干,在一边等着。
刚刚谢以桉那副样子,倒真真是有点把人吓住了。
怪不得干什么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敢情跟他见面那会儿,就是打闹着玩的。
黑瞎子慢悠悠点了根烟,靠在墙上抽了起来。
想到谢以桉打他时,黑瞎子下意识的摸脸,而后嗤笑道
“打轻了啊..........”
谢以桉揉着腰,生无可恋。
在浴室里头两人一直纠缠,要不是空间太小,不然又得在里头跟他打一架。
黑瞎子粗重的喘息声尤在耳畔,一想到他竟然如此流氓,谢以桉脸又不免烧起来。
一步后退,脚下一滑,腰就磕到洗手台的尖角。
还好黑瞎子动作快,在他还未喊出痛就将他捞到怀里。
也顾不得自己手上的手活,抱的紧紧的。
谢以桉一想,右手就烧热起来,咬牙暗骂
这个变态........
黑瞎子脚步越来越近,谢以桉又狠狠瞪他。
黑瞎子像是没看见他的敌意,径直走到他身边坐下
“不是烘衣服嘛,衣服呢?”
“衣服还在里边烘,没干,反正没人,我出来看看你。”
黑瞎子身形一扭,靠他更近了些,大掌放在他刚刚被磕碰的位置,问
“很疼?”
谢以桉一吸鼻子,扭头
“疼死了。”
黑瞎子就要伸手解他的浴袍,谢以桉往后一躲,又扭到了刚刚的位置。
黑瞎子蹙眉,不悦道
“别乱动,让我看看。”
“这又不在家里头,有人上来怎么办?”
黑瞎子一边脱他的浴袍一边道
“大潘包了场,不许人进来,没人会那么不识趣。”
浴袍褪到腰部的位置,黑瞎子停了。
黑瞎子上手轻轻一摁,谢以桉下意识就躲,喊道
“我最怕这种皮肉之伤了,还不如拿刀直接砍我痛快。”
“别动,我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