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起,黑瞎子迅速走到门前开了门。
一看是解雨臣,大失所望。
“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说呢?”
黑瞎子就要把人拦在门外,解雨臣说
“我给月姝买了东西,让开。”
黑瞎子只得让开
“走了记得关门。”
解雨臣白了他一眼,让人把一米五高的定制猫窝搬进来。
安装完毕,月姝喜欢的不得了。
解雨臣转头看向挂在爬架上的尸胎,思考良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铃铛,丢给它
尸胎带回来时解雨臣勒令要给它洗澡,可伙计们一靠近它就呲牙。
解雨臣没办法,只好把头一个答应要养它的吴邪抓来,在解雨臣逼迫下给尸胎艰难的洗了澡。
黑瞎子又坐到屋外重新点了根,解雨臣拉上玻璃门,也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点上
黑瞎子怨道
“三个月了,他是真不知道回家啊。”
“那里边,到底有什么,值得他们去的,就连裘德考一伙也在觊觎。”
“早说过了。”
“你是说,那个不可言说,却有关乎所有的东西?”
黑瞎子吐出一个烟圈,伸手挥散
“总之,我们这些凡人,这辈子都不可能知晓里边的东西。”
黑瞎子又看向他
“你要的答案,也不一定在里边。”
“我要找的,不过是这些事件为何而起,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不认为进去到里头,就可以明白所有。”
“不错。”
黑瞎子沉声道
“都是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烟灰随之燃烬,直到月色降临,黑瞎子才开启他新一天的奶爸生活。
两个小东西都是夜间活动,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在墓里头待久了。
作息十分紊乱。
白天几乎没有什么精神气,到了晚上,精神大爆发。
特别是尸胎。
总是喜欢扎在刚刚套好垃圾袋的垃圾桶里。
月姝则是对着月亮嚎叫。
真是要了命了。
黑瞎子有段时间胡子拉碴,精神状态极度不好,得靠酒精来麻痹神经。
不然一睡觉,睁眼就能看到床头趴着一只大头尸胎,正直勾勾的盯着你。
但凡有点心脏问题,多一秒都住不下去。
月姝则是疯狂的在被子上刨,雪白的床单让它误以为是雪地,总是刨一会一个猛子扎下去。
黑瞎子总是在半夜领悟到弟弟的痛楚。
直到把床单换成深色,情况才有所好转。
相处三个多月,他们的关系相对平衡了些。
黑瞎子的训斥,它们多少都会听一些。
不再像刚刚回来时那般调皮。
黑瞎子熟练的在月亮出现时给月姝戴上嘴套。
给尸胎关到狗笼子里再贴上黄符纸。
一切妥当,黑瞎子才得以睡个好觉。
半夜,黑瞎子习惯性的喝完一瓶高度酒,睡的死沉。
一道身影摸上床榻,骑到他身上,冰凉的手掌从下撩开他的衣裳。
黑瞎子以为是月姝,闷声道
“月姝,回去睡觉........”
谢以桉低低的笑,悬在他身上,一口一口的在他耳边吹着气。
黑瞎子猛然惊醒,就见谢以桉坐在自己腰腹之上,表情耐人寻味。
黑瞎子喉结滚动。
谢以桉笑道
“亲爱的,想我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