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给吴三省处理完伤口,包扎完毕,见他表情如此,说道
“怎么,你觉得哪不对。”
“看他这意思,倒有点欲拦又不止的样子。”
黑瞎子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你是说,他想让我们跟着下去?”
“一半吧。”
黑瞎子没有再问为什么只有一半,谢以桉正苦思何处不对,一时半会也接不了他的话。
明明,纸条不应该是这样留的。
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这纸条,根本不是张起灵留下的。
现在人多,他根本不能随心所欲的施展自己。
放出神识会有一段时间空窗期,被人贸然打扰,对其损伤是极大的。
事情慢慢变得有意思了。
他就是要搅浑这锅粥,看看喝下去的到底是谁。
谢以桉转而又问
“那你三叔都跟你交代什么了。”
吴邪压低声音同他讲
“我三叔让我把蛇眉铜鱼交给一个叫乌老四的人,他知道里边的内容。”
“去吧,你三叔这边有我们。”
潘子就死守在吴三省身边,寸步不离。
黑瞎子给打了一针消炎镇定,身体情况基本上也没有太多起伏。
“他就是累,晕睡过去了,你也别太担心。”看潘子皱起来的眉头就没松开过,神情太过紧张在意,谢以桉拍拍他肩膀,安慰道
“自己本着身体,才能看顾好三爷。”
“我都明白,都怪我,没有跟三爷一块下来。”
越说越钻牛角尖,谢以桉摇头叹息,起身走开。
来到解雨臣身边抱过月姝蹂躏,解雨臣问
“他情况怎么样。”
“情况算是好的,打了针,昏睡过去了。”
“怎么弄成那样的,伤的那么严重。”
“蚰蜒专往温暖的地方钻。受伤之后,蚰蜒钻到他的伤口里边,他应该用手扯过,里边断了好几条,伤口感染,这才意识消弭。”
“我派人把他送回去。”
谢以桉制止他要喊人的动作,给他分析
“现在原路返回已经不现实,阿宁他们一伙显然是被蚰蜒逼到这的,那原来的路很可能已经被蚰蜒占满,回去就是个死。事到如今,我们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只能向前。”
“他们装备那么精良,还能被逼迫到这种地步。”
谢以桉闻言,直视他的眼睛
“怎么,解老板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不自信了?”
解雨臣笑道
“我不接受任何方面的质疑。”
“我也不行?”
“你,可以是个例外。”
解雨臣伸手想揽过他,谢以桉侧身一躲,让他的手捞了个空的。
“说就说,怎么还要动手动脚的。”
见他躲开,解雨臣哭笑不得。
“........你刚刚可是占了我大便宜,就搭个肩也不行。”
“这便宜到底是赚还是亏,小九爷自己心里头清楚的很,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
这一下锅又扣自己身上,解雨臣不想受也得受着。
谁让他给人堵厕所里放狠话说要割了他的舌头。
说多了都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