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爷先别吓唬小孩子,看人胆吓坏了我找谁说理去?”
解雨臣对黑瞎子的袒护不予理会,直勾勾的盯着谢以桉。
在谢以桉四处飘忽的眼神中,扯下脖子上的围巾。
只见皮肤上满上没消退的红点。
“这东西长了三天,我也痒了三天,挂点滴吃药都不好使。”
害的他三天没能去梨园唱戏,就因为这东西长遍全身,又奇痒无比。
此时此刻罪魁祸首正坐在正对面,解雨臣没有动手将人宰了,已经很有礼貌了。
黑瞎子在看到解雨臣脖子上的红点时,咽下了想要继续袒护的话,抱臂环胸想看他如何解决。
谢以桉沉思片刻,猛扑跪到解雨臣脚边抱着他的大腿哭诉。
“都是吴三省那个老贼头逼我那么干的!”
黑瞎子跟解雨臣皆是错愕,想不通怎么就突然犯病了。
谢以桉小嘴叭叭个不停
“要是我不那么做,就要杀我一家老小,我只能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才来害你啊,哇呜呜呜呜呜呜........”
谢以桉这一哭,眼泪跟水龙头阀门一样开了就停不下来。
“我钦慕解当家已久,奈何第一次见面就是结仇,我也不想的啊~”
“闭嘴!”
解雨臣眼看越说越离谱,吼道
谢以桉这才收了嘴,委屈巴巴的抬头看他。
“看我这么可怜了,您就不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计较了呗~”
解雨臣扶额,心说自己这是遇到个什么人啊。
“松开。”
“哦。”
黑瞎子显然没有见过谢以桉这一面,对他的冲击十分之大。
“你......”
黑瞎子递了张纸给他擦泪,试探道
“你是神经病?”
谢以桉立即回怼道
“你才是神经病。”
“...........”
这一场弄的解雨臣不知道该如何算账,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解药,给我。”
“什么解药?”谢以桉茫然
解雨臣一下站起来
“你没有解药?!”
“你再忍两天就消下去了,用什么解药。”
解雨臣扯开领子,下边是更深的红色。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你觉得过两天等它消下去好,还是我过两天取下你的狗头比较好?”
谢以桉哑然
“好好好,我去给你找解药。”
解雨臣又将衣服整理好,静静看他。
谢以桉假模假样在包里翻找,实则在搜寻自己肚里的有没有这一类的解药。
摸了半晌,眼见解雨臣表情逐渐不悦,谢以桉一把掏出一个白瓷小瓶。
“这是解药?”解雨臣有些质疑。
谢以桉面带严肃,直言:
“你可以质疑我,但不能质疑我的解药。”
“你的药最好比你的人靠谱。”
“那肯定的,拿去,抹上。”
谢以桉将瓷瓶递给解雨臣,而他却不伸手去接。
“干什么,难不成还要我亲自上药不成?”
“对,自己惹出的祸,自己担着。”
谢以桉回头看黑瞎子,试图转移
“让他来,他手法比我专业多了......”
“哎,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咯。”
黑瞎子显然不想接摊,吹着小哨掀开门帘出去了。
“他刚刚说了,他眼神不好使。所以,还是得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