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桉僵了一瞬,扬起笑容
“所以解当家的,是要弄死我嘛?”
解雨臣笑容意晦不明,松开钳制他的手,拿出帕子擦拭。
“现在是法制社会,不讲究黑吃黑。”
谢以桉在无声息间取下解雨臣裤袋里的表。
繁复精致的纹饰,是在维多利亚时期贵族才携带的怀表。
价值不菲。
谢以桉晃了晃,挑衅道
“比起鲁黄帛,我更喜欢这个。”
解雨臣将他锁在一间会客厅里,自己前去赴约。
外边命了人把守,可他低估了谢以桉的本事。
不过须臾片刻,屋内早已无人。
果盘下压着一张纸条:
“幼稚的小孩。”
解雨臣气极反笑,纸条被揉弄成团,紧紧攥在手心。
.......
逃脱之后,谢以桉意识到杭州不是个久留之地。
连夜买了机票飞去了北京。
那的私人宅院,可比杭州要上挑的多。
谢以桉挑花了眼,全款拿下了五居一厅的房子。
交了全款,当天的房产证就已经到手里。
宅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复古民国风的修饰,里屋已经改换成现代的内居款式。
这里被人保养的很好,也不用过多打扫,简单收拾一下,谢以桉就拎包入住。
简单洗了个澡,谢以桉在地毯上随意一坐,开了罐啤酒畅饮。
这回是不用担心什么变态什么当家人的。
碰上他们准没好事。
谢以桉将许久未看的龙纹盒子放在地上,两具干尸就如同初见时那样,保持撕咬和被撕咬的动作。
龙纹盒子上,除了这个数轴,并没有多余的说明。
压根没有头绪。
谢以桉又展开得手不久的鲁黄帛细细翻阅。
内容精简,不过最后一段,与整篇记录墓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