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你又是怎么在这的。”
当王胖子问起他时,谢以桉只说是有了新下家,多的也没说。
王胖子听后埋头专心吃,也没问他这新下家是谁。
两人算不上多熟,打过照面,下过斗。
道上最忌讳的就是打听,所以王胖子很识趣没有接着问。
吃饱喝足,王胖子满足的咂嘴,用纸巾擦了嘴,又道
“上次那账,收到没。”
王胖子说的是下斗的分成,并不是阿宁的佣金
“兜里呢,一分不少。”
“那就行,那会儿你一声不吭就走了,还怕他们联系不上你。”
谢以桉抿了抿唇,笑道
“有缘自会相见。”
“那这缘可太深了,来来来喝一个来。”
谢以桉单手摁下他要倒酒的动作。
“一会儿还得上船,喝了酒上去你不会晕的难受么?”
王胖子那么一想也是,但还是热情
“意思到了不就行了,来一杯,不是啥大事”
“行,就这一杯,多的不陪。”
“来来来满上满上。”
一杯下肚,浅尝即止。
也就休息了个把小时,两人唠了会嗑,王胖子就到沙发上歇着了。
谢以桉走到饭馆外的凳子前坐着,面朝大海。
许多游艇民船都停在此处。
他现在在的地方就是海南的某个港口。
吴三省在发过消息之后,便销声匿迹。
他也没着急联系,毕竟酬劳给到位,哪还在乎老板的去处。
他喝着汽水,感受带着咸腥的海风拂过鼻尖。
恰到正好的午阳,不算嘈杂的人声交谈。
很适合疲累之后的憩息。
宽大的遮阳帽掩盖住阳光,他就那么瘫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直到被王胖子摇醒,他才结束这短暂的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