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桉,吴三省招来的。”
“进屋收拾收拾,正好就一个空房间。”
谢以桉边上楼边问
“这还有别人住?”
黑瞎子说
“没有~就我一个。”
楼上客厅再简单不过。
一张桌子一张沙发,一个冰箱,几双散落的鞋,在地上歪七扭八的躺着
多余的物件一个没有。
桌子上还都是吃过的泡面和啤酒瓶,杂乱无比
“这陈设,确实像是一个单身老汉该住的地方。”
谢以桉把桌底下的啤酒瓶踢开,坐到沙发上,抬头问黑瞎子。
“有伤药没?”
黑瞎子哼笑一声,转身进了屋里拿药箱
“你还真是不客气。”
“不打不相识。再说你下手也没见客气。”
两人各坐在沙发的一角,看了对方一眼,都有些沉默。
跟被糟蹋了似的。
谢以桉拿着镜子,给自己脸上涂碘伏。
黑瞎子则是摸着后脑勺仅剩不多的毛发,安慰自己连理发的钱都省了。
趁着上药的功夫,黑瞎子才能好好打量这人。
姿色不错,身段也行,就是下手狠了点。
他鼻梁差点被打断了。
谢以桉也好不到哪去,脸上让人扇了好几个巴掌。
还一直被用膝盖踢肚子,手也差点扭断了。
两人结了仇,都看对方不顺眼。
一边上药一边骂骂咧咧。
直到各自回屋才消停下来。
两人房间所处同一平面,就搁着一面墙。
隐约还能听见隔壁传来的动静,还不隔音。
条件真是有够差的。
谢以桉捂着被打痛的部位,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