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你。”梁信龙叫。
梁娇顿时恼了,嗔眼道:“我是你姐,不是你未成年的妹妹,我做什么,不用你管,你也没资格管。”
“别的男人我当然不管,但他不行。”梁信龙红着眼睛叫:“他是我的仇人,他是故意钓你的。”
说到这里,他猛地瞪眼看着梁娇:“你是不是已经给他睡了。”
梁娇不答他的话,道:“他是你的仇人,他怎么会是你的仇人,怎么回事?”
“你先回答我。”梁信龙急了:“你是不是给他上了。”
“不要你管。”梁娇恼了:“你告诉我,你和他怎么成仇人了,他是朱志远啊,应该说,你们是同学啊。”
“同班同学。”梁信龙叫:“你真给他上了,噫。”
他猛地捂脸。
朱志远居然真的上了他姐,这羞辱,跟烙铁烙在脸上一样,火辣辣的痛。
“你们是同班同学?”梁娇讶叫:“那怎么成仇人了,到底怎么回事?”
她知道朱志远是东大毕业的,也知道就是去年毕业的,和她弟弟梁信龙一年,但就因为和她弟弟同年,她就有点儿不好意思,给自己弟弟的同学上了啊,脸红,所以压根就不提这一茬。
这会儿梁信龙这么一说,她就疑窦丛生了。
“我跟他打过架。”梁信龙叫。
“哦。”梁娇吁了口气:“同学之间,打个架,也没多大事嘛,说开就行了。”
“不是。”梁信龙急了。
他本来不想多解释,但问题是,如果不解释清楚,梁娇十有八九还会去找朱志远,只要想到自己冷艳骄傲的姐姐给朱志远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他简直就想死。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梁娇干律师的,自然察觉梁信龙的情形不对。
梁信龙也必须跟梁娇说清楚才行,心一横,就把他看朱志远不顺眼,借着打篮球,把朱志远撞了,让朱志远腿受伤,无法面试,失去考公的机会。
而因为朱志远不能考公,白雪就离开了朱志远,他后来去剌激朱志远,还跟朱志远打了一架的事,从头到尾都说了。
“原来是因为白雪。”
白雪和梁信龙从小就是同学,梁娇也见过的,虽然梁信龙说得不是很清楚,至少他是把妒忌说成看不顺眼,但梁娇立马就猜到了真象。
“你还真是有出息了。”梁娇气得饱满的胸脯高高起伏:“自己追不到,就去拆散别人,你还要不要脸了。”
“白雪就是瞎了眼,给他骗了。”梁信龙不服气:“否则凭什么啊,他一个乡巴佬。”
“他是乡巴佬。”梁娇快要气疯了:“他是乡巴佬,能走选调,能两个月正科,三个月副处,你是他同学,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一说,梁信龙不吱声了。
“所以,你知道?”梁娇更气:“这样的人,你还去招惹他。”
“有什么了不起了。”梁信龙昂着头:“他还能吃了我啊?”
“你,气死我了。”梁娇气到极致,扬起巴掌,啪,抽了梁信龙一巴掌。
“姐,你打我?”梁信龙惊怒的看着梁娇:“你是给他搞傻了是吧?”
“你?”梁娇扬起巴掌又要打。
梁信龙转身就跑。
梁娇尖叫:“你去哪里?”
“不要你管。”梁信龙赌气。
“你不要去找朱志远。”梁娇叫:“你惹不起他。”
“我不信他有两条命。”梁信龙不服气。
“你敢。”梁娇尖叫:“梁信龙,你要是敢去找他,我立刻找人把你送进局子你,我说话算数。”
梁信龙回头瞥她一眼,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