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骚鸡公,又把梁娇逗乐了,微嗔道:“我看你才是骚鸡公。”
“那你是什么?”朱志远笑:“你先前也很……”
“不许说。”梁娇立刻封他的嘴。
朱志远哈哈笑着,烧了开水,把鸡毛拨了,洗剖干净,拿根铁条架到火上,他早有准备,所有东西都不缺,包括作料。
这个男人,还真是事事想得周全,这让梁娇更满意了。
看着火光映照着的朱志远并不英俊但却很有男人味的脸,梁娇痴痴的想:“就是太小了点。”
这么想着,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一红,暗嗔:“坏东西,简直坏透了。”
朱志远烤了野鸡,梁娇吃了两个翅膀就饱了,剩下的,全进了朱志远的肚子。
这野鸡很肥,至少得有三四斤,朱志远巴唧巴唧,从头到尾,几乎没打什么嗑绊,就全下了肚。
吃了鸡不算,他又还泡了面条,那种两块的桶面,他直接泡了两桶,粱娇就吃了一点点,剩下的,又全给朱志远一扫而光。
“你这饭量,也太那个啥了吧。”梁娇都惊得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能吃才能干嘛。”朱志远对梁娇眨一下眼睛。
梁娇脸一红,嗔道:“晚上你不许碰我。”
“那你可以碰我嘛。”朱志远抓着她手,按在他脸胸膛上。
“才不要。”梁娇说是不要,按着他胸膛的手,却舍不得放开了。
这强健的肌肉,实在是太那个啥了,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不知什么时候,月亮爬上了山颠,满天的星光,一闪一闪的眨着眼睛。
星月之下,是时高时低的吟唱,伴着山虫啾啾,形成一曲合奏……
本来说好呆一天就要回去,结果呆了三天,第四天才出山。
山中没有信号,出了山,梁娇手机短信的提示音就响个没停。
梁娇看了一下,连声叫:“糟了,这下糟了。”
“怎么了?”
朱志远问:“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了,那要不我们现在掉头。”
“你还说。”梁娇攥着小拳头在他肩上捶了一下:“都怪你。”
“怎么怪我呢。”朱志远笑:“每次都是哪些人睡到中午还爬不起来,好不容易爬起来,吃了饭,又差不多天黑了。”
“还不都是你。”梁娇恨得又捶他。
“好好好。”朱志远只好点头:“怪我,怪我。”
“就是怪你。”梁娇娇嗔,嘴上说着,双手飞快的打字,回着短信。
“不愧是大律师,有够忙的。”朱志远捧一下马屁。
“唉。”梁娇却叹气:“其实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而且往往一点点小事情,能给你纠结半天。”
“我看电视上那些律师,都很英明神武,威风凛凛的啊。”
“我就是给电视骗了啊。”梁娇道:“所以从小立志当律师,结果真当了律师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律师,简直连保姆都不如。”
“不至于吧。”朱志远给她这个说法逗笑了。
“真的。”梁娇道:“很多客户,你真的跟他说不清楚的,完全就是无头苍蝇,一点一滴都要问你,而且还反反复复的问,跟他解释了,他又不理解,甚至是怀疑你,赢了,他也未必满意,因为往往达不到他们预想的要求,输了,他还怪你,甚至还喊打喊杀的。”
“律师看来也不好当啊。”朱志远感慨。
“我有时真不想干了。”梁娇丧气。
说是不想干,但很快却又催朱志远加快速度,而且要朱志远直接送她到律师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