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急呼着:“不行,你不能看。”
“为什么?”为什么她能看,自己就不能看?
“被爹知道了,我会死的很惨的。”这小子就是不晓得事态的严重性。
“那你自己还不是在看。?”为什么他就不行。
“嘿嘿!”嫣然竖起食指,点点小弟的额头。“我今年十八了,而你才十岁,当然会有一些事实我能做,而你不能做的。像看《定情人》一书就是。”
“那爹也不许你看这种风花雪月的书啊,那你还不是照看不误?”
“嘿!”她又去戳她弟弟的头了。“我是大人了。”
“才十八。大姐都二十了,人家她也没看啊,为什么呢就可以特别,可以不听爹爹话?”
明堂嘟着嘴,满是不满。
而后又说:“不行,如果你不给我看,那我就要去告诉爹爹说你成天窝在床里不刺绣,不纺织,尽是看这些不及义的风流书。”
“你这是在要挟你姐姐我?”嫣然拿出当二姐的威严了。
“答对了,好聪明。”明堂才不甩她。
“噢---”嫣然无力的趴在桌案上哀嚎了声,算是拿她这个弟弟没辙了。
明堂胜利的走向他二姐,问:“怎么样,我可以看了吧?”
“不行。”
“为什么不行?”
“明堂。你不要看这个啦,改天我上大姐去买糖葫芦给你好不好?”嫣然转为利诱。
明堂又翻白眼了。
“糖葫芦!拜托,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还吃糖葫芦啊!我十岁,十岁了!”他忍不住在他二姐耳旁大叫抗议。
是哦,十岁了是不吃糖葫芦了啊!
“那十岁要用什么骗比较好拐?”嫣然决定不耻下问。
“那改天你上街上去古胡同拐角的旧书摊帮我买诗经,春秋,还有礼记回来。”
嗯!诗经,春秋,礼记!
“你买这么多书回来干嘛?包油条啊?”
明堂没好气的瞪大眼睛,朝嫣然低吼着。
“看看,你懂不懂?”
“你呢为什么不向爹爹要?”尽是找她,嗛,要知道那虽然是旧书,却贵的很呢,尤其是珍藏本。
“爹紧要我默四书,五经也只让我碰易,书两经,说什么诗经开首便论后妃之德,与男子无干,又说春秋,礼记只是单行本,便嫌人家是孤经,硬是不让我读。”害的他好丧气。
啧啧啧,嫣然连连摇头称奇。
“我都不晓得呢这么有上进心呢。”看来她家日后要出个高第状元郎了。
明堂被嫣然说得志得意满,一个下巴抬得高高的,他冷哼了声,又道:“谁像你成天看这些风花雪月的古书,不长进。”
“好好好,算我服了你,明堂就上大街帮你买书去,不过书得先还我。”她一只玉手伸得笔直。
不然以明堂看书的速度,难保她明堂买书回来时,他早已将《定情人》看过千百回了。
“还你就还你,小气。”明堂将册子往嫣然怀中一推,转身便离去。
啧,这小子今天分明是来打劫她的嘛!说什么奉父命而来,骗人!
嫣然转身兜回内室,往床榻上又是一依,枕着一只玉臂,再度流连于蕊珠,双星的情爱里,书一及手,又是个废寝忘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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