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进来。”然后,他一把拉过身畔的女子,将她甩上床榻。
“殿---殿下---”女人惊呼,怪了,他刚才不是还兴致缺缺吗?
“闭上你的嘴!”俯下头,清远狠狠吻住她,举止不带一丝柔情,好似想发泄的是怒火。
“清远---”房门赫然被推开,没料到迎接她的会是这一幕,嫣然顿时杵在原地。
“有何指教?”他连看也没看她一眼,继续着动作。
嫣然惊抽了口气,泪雾漫上眼眶:“不,清远,你不可以---”
她想冲上前,想扯开他臂弯中娇媚如水的女人,想偎进他的胸怀,想夺回她的权利,想告诉他,这一幕伤她有多重---偏偏,她却什么也不能做,双脚宛如生了根,只能泪眼凄迷的望着他。
“不可以?”他冰冷的笑。“你能思念你的前夫,我为什么不能和别人上床?”
“不是这样的!关于那封信的事---”她急急递出手中的信,想解释。
“你继续留着当宝贝吧,我不稀罕。”一提到这件事,有如直刺他最深的痛处,他怎么样都做不到释怀。
随着贲张的怒火,他加重了手劲,-----
“够了,够了!不要这样---”嫣然摇着头,抗拒着不愿聆听,不愿面对。
“这样就受不了了吗?”他残酷的不去正视她的悲伤。“你接下来,你不就该去跳楼了?”
对,他就是想报复!一开始,她可以不顾他的感受,执意保留她与清淮的种种,那么今日又何必虚情假意的表现出极度在乎他的模样?
他怜她的悲,那么他的痛,谁来疼惜?
不,他只想疯狂的发泄他受了伤的痛。
褪去衣物,他残忍的当着她的面---
“不---不要这么对我---”她凄绝的喊,泪水肆流。!
她倔强的不愿撇开头,不愿相信他会如此待她,然而---
他竟真的无视她的存在,无视她哀切的恳求,毫不犹豫的占有了另一名女子,就在她的眼前---
她再也哭不出来了,也叫不出来了,飘过耳畔的声音,宛如对她最尖锐的讽刺,心已片片尽碎---
老天爷啊!为什么我要爱上一个这么残酷的男人?
嫣然就像失了魂般,泪水盈满眼眶,满了便落,落了又满---
由头到尾,她不曾移开目光,难挨的分分秒秒,已足够让她绝了心。
这就是她打算爱一辈子的男人---呵。她还期望什么?又还有什么能让她期望的?
没有!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凄恸的呐喊,看着下了床榻,从容淡定穿回衣物的清远。
“因为我不是非你不可!”他受了伤的尊严与情感,只能借由这种方式宣泄,狠狠的伤害她,也伤害自己,最好是两败俱伤!他不在乎!
“原来,这才是你想说的---不是非我不可---”她往后退,一步又一步,每走一步,便将他往心门外退出些许。“在你眼中,我一直都不够重要,是不是?可笑的是,我居然又再一次的自作多情,满怀热忱的将心捧到你面前,期望你收下---清远,我---”
她---她在说什么?
他正欲开口,却只能惊骇的瞪大眼。她身后---是楼梯!
“小心啊,嫣然!”
来不及了!下一刻,她失足踩了个空,就在他的眼前,在他锥心的呼喊中,跌了下去!
“不!”他发狂的嘶吼,飞快的奔向她,搂起她软如棉絮的身躯,一道不知名的殷红热血自大腿流下,染红了雪白的衣裙---
“---恨你!”坚决的将话说完,她坠入黑暗。
刹那间,击中心房的剧痛,麻痹了清远所有的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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