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惩罚她的不合作,他张口往她纤颈一咬,印下清晰的齿印。
“我没有和他勾搭不清,你为什么不肯听我说?”满腹冤枉难以诉之,嫣然强忍着泪,语含悲切。
“不必!我相信我所看到的,人尽可夫都不足以形容你的淫荡!”随着高涨的愤恨,完全脱出掌控的力道,在水嫩冰肌上留下粗暴的痕迹,清远以着存心弄疼她的手劲---
百口莫辩,嫣然哑了声,深知多说无益。
人尽可夫---
他竟然用了这四个字。
他对她的误解,已这般根深蒂固,她还能再说什么?
好深,好浓的悲哀,将她吞噬。
看出他恣意伤人的决心,她放弃了挣扎,默默承受着他言行上的轻侮。
清者自清,她相信总有有一天,他会明白一切,知晓她并不像他所形容的那般无耻。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对不起你。”凄清的嗓音,似有若无地空气中幽幽荡开,如丝,如缕。
清远明明听到了,却不当一回事,执意的宣泄满腔郁恨。
强势的动作,不管是否会伤到她,---当他发现到不对劲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瞪大眼睛,一瞬间的领悟,有如巨雷般当头劈下,他浑身僵直,惊痛的眼不敢置信的望向她,对上了同时滑落的幽幽清泪。
好痛!
嫣然咬紧唇瓣,倔强的不肯喊出声,贝齿陷入唇瓣,渗出点点血丝。
这就是娘对她说过的,每个女人都必须经历的吗?为什么会这么痛?痛的像是身心被撕成了千万碎片,痛的她以为自己就要死去---
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就因为她没有一个愿意怜惜她的丈夫?
是啊!她没有---她有的,只是一个连娶她都勉强的丈夫---
不再期望了---
她告诉自己。
如果默默承受,是她唯一能做的,她什么都不求了,这样成了吗?
闭上眼,心埋入了绝望的无底深渊。
她---连看他一眼都不愿了吗?
狂痛来得太过突然,清远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深深的懊悔与震撼,绞扯着每一根知觉神经。
她---竟然仍是完璧?
天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清远简直不敢往下想,脑子一片空白,由着身体的本能---
他与她,同样麻木得什么也感觉不到---
不敢去接触她一颗又一颗往下坠跌的泪珠,因为每一道泪光,都像是在对他宛如野兽的行为,表达最深的控诉!
无法接受那样的想法,更不愿面对她必然写满怨恨的脸庞,在完整得到宣泄之后,他匆匆退开,甚至没勇气看向她伤痕累累的身躯,像要逃避什么般,心慌意乱的夺门而出。
睁开迷蒙泪眼,一室清冷,是她唯一拥有的。
她,又回到一个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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