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小人,居然偷袭!”她立刻以左爪出击,却发觉左手伸不出去。
原来清远反折住她右臂的那只大掌,同时由她背后抓死了她的右手肘,受制于衣裳的牵绊,她的左手根本攻不了。
“这就是衣裳的麻烦之处,也是好用之处。就把这当作是我亲自指导的最后一课吧。”
“是第一课!而且我还没有输!”她愤然双脚向上一翻,腾绞住他的颈项,双膝夹紧他耳畔不放。“现在换你动不了了吧。”
明明双手也快因自己姿势的变动而绞断,她硬是扯出痛苦的胜利笑容。
清远无所动静,悠然放开对她双手的钳制。她突然因上半身失去倚靠,头下脚上的翻倒在他身前,正想松开他颈项上的脚好让自己站起来时,左脚踝被猛然钳住在他的颈项边,使她背贴着清远,倒挂在他身前。
“近身战很危险,外行人别随便用。”
“我才不是外行人。”
她愤而将右脚甩踢过去,在击中他脑门的前一刻被他一指弹开,整条右脚痛麻得差点哭出来。
“这样攻击人家的麻穴,太下流了!”
“真正的下流是这样的。”
他倏地伸长另一只手臂,由她腰际倒翻---
“你干什么?”碍于左脚被他高高抓着,她拼命想以右脚踹去,却被他的动作吓得不知所措。
他在做什么?
“啊,我发现你这只野猴子的弱点了。”
这是什么招数?这是什么感觉?好像快晕过去了。
“你不知道你有何用途吗?”
她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可是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了他---
“姑娘如此的热情,小生真是受宠若惊。”
他哼笑,---
“你在---干什么---”奇怪,她的力气怎么会不见了?
“看来你似乎比较需要我这方面的指导。”他放下快脑充血的嫣然,让她坐在椅子上。“咱们打个商量吧。”
“什么---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懂,脑袋糊成一团。
“我答应指导你,可是,只负责教你如何做个女人,如何?”
“我是---来学做---像你一样出色的人。”
“学做女人就好了,轻松又愉快。”他弹了一下他的脸颊。
她畏缩的吸了一口气,不喜欢这样的捉弄,又不确定该不该抗拒。
“你不必练武,不必出任务,不再有之前的生命危险,也不必处处跟我,只要乖乖待在房里。”
“可是这---”和她认为的学习似乎差太多了。
……
“你不是说想学个彻底吗?好,我教,但仅限于教你……的本事。”他拨弄着她的手指。“你的条件相当优秀,资质---也不错。”
他满意的感觉到她的颤抖,一脸的痴呆,眨巴大眼却不知如何反应的德行---
“这个条件如何,嗯?”
她根本无法思考,所有意识全散在陌生的感官中。从没有人这样碰过她,她也不知道自己回有这种奇怪的反应。这是她的身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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