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漠和御书呢?”
刑漠亦为武将,御书是军师。
“他们留守都护府。”
“突厥近来动向如何?西域诸国可否平静?”
“目前尚称平静,不过御书说西南一带的突厥最近动作频仍,尤其是拓跋律率领的沙克尔壮大速度值得严密监控。”
“我明白了,你们先下去吧!”
常静两人一走,柳嫣然便按耐不住好奇心问道:“西域这一带近来很不平静?”
“你怕了?”他一副瞧扁人的神态。
柳嫣然最讨厌被人瞧扁,暴跳如雷的反驳:“谁怕了?你少胡扯,不肯说就算了,稀罕!快放开我啦!”
“好无情啊,我帮你缓和了身体,你连一点感谢的表示也没有就急着摆脱我,不过没关系,我自己动手索取报酬就行了。”他像逗弄掌中老鼠的坏猫,以捉弄她,看她抵死挣扎为乐。
“住手,不准乱来,不要碰我---”柳嫣然多希望能狠狠踹昏他,可恨的是四肢都被钳制动弹不得。
论力气,她哪是武功非凡的越清远的对手?越清远好整以暇的先陪她玩挣扎反抗的游戏,待她体力耗尽,虚软无力时,才反掌折枝般的认真攻击---
“不---”柳嫣然羞窘得想逃开,双手却被反制于身后,挣扎只是徒劳---
越清远看得全身发烫,低俯身躯吻上了她---
“住手---”柳嫣然又羞又窘又气又无奈,偏偏身体老是不听使唤---
她痛恨自己的无耻,更痛恨不断陷害她的越清远,恨透了他令自己像军妓般不知羞耻的放任自己,可恨!
唯有在云雨巫山过后,越清远才会给予柳嫣然短暂的独处时间---差人送温热的水入营帐,让他舒舒服服的泡澡净身。
柳嫣然明白在这个时候,越清远肯让她离开他的视线独留营帐中,是认定她此刻最为虚弱无力,完全没有能力逃走,才会如此放心的步出营帐去和属下商议军情,只派兵士守在营帐外。
她确实没那个力气逃脱,但也因此她更痛恨完全将她掌控于股掌间的越清远。
从小到大,她都是被柳家人捧在手心呵护宠爱,人人夸她才貌双全,聪明机智,灵巧慧黠是百年难得的才女。连太后都对她格外宠爱,不但懿赐她形同尚方宝剑的龙女剑,还懿封她为奉剑公主,满朝文武公卿无一不倾慕她,呵护她。尤其她自小倾心的六王爷李子昂更是对她呵护备至,处处维护她,宠让她,从来没人舍得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除了皇上赐婚一事,更没人舍得伤害她,凌辱她,践踏她不容折损的高傲自尊。
越清远这天杀的禽兽却样样都做了。
强迫她,凌辱她,威胁她,控制她,折损她的自尊,凡是她最痛恨忌讳的事,他全干尽了。
所以她恨他,彻心彻骨的恨他,即使她化为灰烬依然恨他永生永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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