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公---公主---”芍药惊恐的不知所措。在柳家自小到大都没人打过她一下,这会儿居然要挨打,而且是被一个孔武有力的彪形大汉打?
“是将军夫人!”越清远毫不宽待的更正。
柳嫣然情急之下,只好低声下气的求情:“夫君,求求你念在芍药是初犯原谅她,一切都是我管教不当,要罚就罚我好了,是我的错,请你饶了芍药,夫君。”芍药如此纤细柔弱哪经得起习武的常静一掌?她当然不能见死不救。
越清远就是在等她求他,洋洋得意的下令制止常静:“好了,看在夫人求情的份上,这次就饶你无罪。不过下次再犯就罪加一等。我会要人割掉你的舌头,听见没?”
“是---是---”芍药吓得又是跪拜又是磕头,心里委屈又害怕,过去在柳家曾几何时受过这种遭遇?
柳嫣然气愤至极却又不能发作。她知道只要她多说一句话,芍药便会又无辜遭殃,所以只能忍气吞声。
越清远盛气凌人的下达第二道命令:“丫鬟,快给夫人更衣,好准备去向老爷和老夫人奉茶请安。”
“你休想,要去你自己去。”这回事不关芍药,柳嫣然便肆无忌惮的反抗。
越清远面色变得更阴沉,令人毛骨悚然的轻笑两声:“不去?”
“绝对不去!”你能奈我何?
越清远又对常静下令:“削光那丫鬟的头发。”
“公---夫人---夫人---”芍药吓得脸色惨白。
柳嫣然气急败坏的大吼:“住手,事不关芍药,你不该随意迁怒,抗令的是我,你要罚就罚我,不要伤害无辜的芍药。”
“惩罚那丫鬟就等于惩罚你,主子犯错下人代为受罪天经地义,你如果不想下人替你无端受罚就不要犯错。”带兵征战多年,他太了解如何让人绝对服从。
“你---”
眼看常静刀锋雪亮的剑即将削去芍药泰半的头发,柳嫣然只得妥协:“住手,我去就是了。”
越清远完全胜利的命令常静退下,芍药才逃过一劫。
紧接着越清远又催促:“时间不多了,快更衣!别再说了那里穷蘑菇。”
“你是要我在人前更衣?”柳嫣然挑高眉。
“常静出去。”
“是。”
“你为什么不出去?”这下流的禽兽莫非想赖着不走?
越清远确实是打算留下来全程欣赏,森冷的催促:“快更衣。”
为了不让芍药再受折磨,柳嫣然认了,示意芍药替她更衣。
芍药为主子感到委屈极了,但又不敢妄动就怕会累及主子,这个姑爷实在太恐怖了,惹不得啊!
柳嫣然一言不发,像块木头似的任由芍药替她妆点一切,她脑海里正迅速盘算这如何扳倒这个该给雷劈死的禽兽。
她绝不是只会逆来顺受,打不还手的认命女子,否则她就有愧生为柳门一族的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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