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烫着似的,嫣然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她抡起拳头朝他的胸膛又捶又打,挣扎的想脱离令她不解的无助。
“你想做什么---放开我---”从没有过的恐惧占据心房,嫣然惊惶的扭动双手,想挣开那道妨碍她自由行动的束缚。
想起那夜艳红的---,嫣然越发不肯退缩的死命挣扎,殊不知她的抵抗只是……
像鹰攫取它的猎物,他一口吞没她的唇瓣,将他的印记密密麻麻的烙上,意图软化她的紧绷,击退她的固执。
清远冷冽的一笑,得意的看着嫣然,突然停止他的掠夺,残酷的问道:“还要继续吗?”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艳红的悲哀,可是她绝不容许自己懦弱的求饶,她依然紧咬着自己的唇瓣,坚决的摇头。
她的反抗狠狠打击着清远的骄傲,没有任何女子可以抗拒得了他,她更不可能!
他以为自己可以冷眼旁观的操纵这一切,却没想到恋上自己挑起的风情,他想彻底粉碎嫣然的骄傲,占领她的美艳。让她心底不再存有另一个男子的身影。
他无法理喻的愤怒之情,烙下他的所有权,---
这一夜,清远根本不容许嫣然好好歇着,休息片刻,又重新展开霸道残酷的索求,直到他甘心了,才搂着她一起沉入睡梦中。
天一亮,清远便清醒过来,望着身旁完全不受外界干扰的人儿,他的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丝的温柔。
眷恋的看着嫣然,怎么也不厌倦---不,他只是一时叫她给迷了魂,乱了心,不需要多久,他就是厌烦她,正如同他要过的那些女子,很快就会失去了味,叫他一点品尝的劲也提不起来。
就在这时,清远耳尖的听到有人推开大厅的门,他逼迫自己抽离凝视嫣然的目光,起身坐在床沿,冷然的等候着擅闯新房的大胆奴仆。
半晌,艳红端着洗脸水走进房内,一见到清远光裸着身子坐在炕上,她整个魂像是被摄走了似的,一双眼睛贪婪的直勾着他:“贝勒爷,您醒了呀!”
艳红将脸盆搁在桌上,好似没瞧见那散落一地的衣衫,她千娇百媚的走向床沿,:“贝勒爷,艳红先帮您更衣,您再洗把脸。”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清远语气轻柔却含着一丝危险气息。
怔了怔,艳红仿佛这才想起昨儿个是清远贝勒爷的大喜之日,她惊慌的杏眼一睁,诚惶诚恐的屈膝道:“贝勒爷请恕罪,艳红忘了从今儿个起,这松林苑多了一个女主人。”
明知道她是在做戏,清远却不愿点破,只道:“以后没有我的传唤,不准擅闯这里。”
艳红心一慌,连忙说道:“贝勒爷,那谁来服侍您更衣,梳洗,用膳?”
“更衣我自会安排,梳洗,用膳就交给小六打点。”
“贝勒爷,小六粗手粗脚的,我怕他做不来,还是由艳红来服侍您吧。”
清远的生活起居一向都是艳红在打点,所以她虽然身为淳亲王府的奴婢,但地位却比其他的奴婢来的高贵。再加上清远不时点她陪寑,更助长她的气焰,当自己跟府里那些卑微的奴婢不一样。
“这么点小事还做不来,他就别跟着我了。”
“可是---”
“你是在质疑我的话?”清远冷然的瞥了艳红一眼,这个女人愈来愈不知分寸了,还以为上了他的床,身份地位就不一样,在他的眼中,她和花街柳巷的青楼女子根本没什么两样。
“贝勒爷,艳红不敢。”
这时,清远敏锐的察觉到躺在身后的嫣然轻轻动了一下身子,呼吸变得有些紊乱,他知道她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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