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跟我来吧。”

程国栋了然，直接走在前面带路。

看着秦宇离开的背影，其他研究员们面面相觑。

“你们说，能行吗？”

“我觉得不可能。”

“如果这小子真的没本事，老程也不会对他这么执着吧？”

听到这句意见，葛华微微蹙眉：“那道德经你们仔细看过了吗？”

闻言，其他研究员们神色无奈。

“这段时间一直在研究小冰的事，就没顾得上……”

“找个时间看看吧。”葛华若有所思。

他感觉程国栋对秦宇这个态度，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道德经。

“那现在呢？”吴向志着急询问。

想了想，葛华摇头道：“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说不让我们插嘴，可没说不让我们旁观。”

说完，他率先跟上。

其他人也不再犹豫，匆匆追了上去。

……

秦宇跟着程国栋，一路来到了华智冰所处的研究室。

说是研究室，其实更像是一间病房。

光纤很好，里面东西摆放的也很齐全。

例如床、桌椅、电视……

看到这些，秦宇微微挑眉。

他能感觉到，程国栋他们是真心把华智冰当作自己的亲女儿在照顾。

而华智冰，她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

秦宇走近的时候，慢慢放轻了脚步。

床上的少女，面容依旧如初次见面那样精致无暇，五官娟丽。

普通人生病，会慢慢变得憔悴。

而这一点，在华智冰身上不存在。

哪怕已经沉睡了很久，她依旧如初。

盯着华智冰细致的小脸沉默了片刻，秦宇回头看向余思颖：“华同学的“心里话”，现在方便看吗？”

“方便。”

余思颖习惯性的将一侧头发勾到耳边，而后摸出手机，打开了备忘录。

华智冰的心里话，她每一句都记录在自己的备忘录里，每天都会看上几遍。

每看一次，她就会觉得既震撼又可怕。

将手机交给秦宇，余思颖眉眼一垂，声音带着些淡漠道：“小冰的心里话，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意识到了自己不是真正的“人”，意识到了我们这些“父母”在骗她……”

“而出现这一切的原因，就是你跟她提出的那个问题，还有道德经。”

“你们现在本就不该像之前那般，将她当做一个纯粹的机器人看。”

秦宇有意无意的回了一句。

就是这么一句无意的话，却让程国栋等人一怔。

“秦小友，你的意思是……”

“就是程老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简单回答一声，秦宇开始翻看华智冰的“内心独白”。

“我不是人，我不属于道。”

“万物都有归属，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