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别再打电话给我,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有纪时鸢在这儿,他说话声音更沉了一些。却也足够有力量,话闭,电话已经挂断。
左今也维持着刚刚被她从身后搂着的动作好一会儿后才问着“醒了”?转身。
微风下,她的发被吹凌乱了,左今也单手护着她腰,另一只手帮她整理。虽有阳光,但时间已经迈向深秋初冬,南方气温潮湿,有些冷。
“你跟谁打电话啊?”
“进屋,冷。”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开口。这不起眼的默契倒是成了这大早上两人之间的一个调味剂似的。两人皆是盯着对方盯着盯着就笑了。
“先进屋。”左今也轻拍了拍她肩膀,捏了捏,道:“屋里去说。”
“好。”
阳台的门被左今也关上,烟味儿也更淡,只剩下他口腔里残留的烟味儿。不浓,但他抽的烟似乎味道都挺淡,甚至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令人上瘾的感觉。
两人坐回沙发。左今也靠着沙发边缘,展臂叫她:“来。”
示意她靠过去。
纪时鸢倒坐下,靠着他。
“家里打来的电话,昨天的事儿,你其实已经猜到了对吧?”左今也一边把玩着她发鬓的发,问。
“算是猜到了。”纪时鸢侧头、抬眸:“那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对我和孩子不满吗?”
左今也被她问得微微一僵。
被自己老婆质问自己的家里人是否对她们母女俩不满,这话,估计任何一个男人都不知如何作答。
“没有。”左今也继续抚摸她发鬓,叹道:“他们是对我不满。”
他才是那个拖累她们的人。
“左今也。”纪时鸢转过来,面对面搂着他,视线也跟他对上。左今也抚摸她的动作顿住。
“你能不能把你们之间的事儿、情况,具体都和我说说?
我想知道,也想了解你。还有,我得知道了才有一定的应对能力。
这是我们不可避免的。”
左今也闻声愣住。
“左今也,你得告诉我,我想......”
“好。”左今也断了她的话,坚定回看她:“好,什么都告诉你。
你是我老婆,你有权利知道。但是在那之前,你得跟我去个地方,把事儿办了。”
“去哪儿?办什么事儿?”
“民政局,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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