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今也把车开走,刘成东都还处于懵逼中。他以为今天不捞千万也得捞个百万上下,结果却是一毛不拔?
他不是挺有钱的吗?难道对纪时鸢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不愿意花钱,只有一句吓唬他的话?
刘成东有些想不明白,但他实则是有些不太敢抵犯左今也的。那是人内心对强者本能的害怕。
纪时鸢收到这段视频是在中午吃中饭时。
“怎么了?”姜卿礼见她没什么胃口似的,直言问。
“哦,没事。”
姜卿礼倒是猜到了:“刘成东找你?”
纪时鸢抬眸望向他。定了定神后把视频给他看了。姜卿礼低声开玩笑道:“这左大老板还挺抠搜的。”
八百万,对左今也来说就是个数字。不过对刘成东这样的人也不是一次性完事儿,他后续肯定还会是个无底洞。拿钱,并非就是结局了。
他补充道:“纯属调侃调侃,没有针对他的意思啊。这种人,给了钱也只是燃眉之急,之后能成什么样还真不好说。
时鸢,你们,有想到别的好的办法没?
他是怎么想的?”
这个“他”自然指左今也。
纪时鸢接回手机,反手扣在桌面上,默了一会儿后道:“后面的事儿后面再说,现在,刘成东不值得放在考考范围内。
我们快吃吧,一会儿还有得忙。”
“...嗯。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提。”
“我现在只希望不影响姜氏就好。”
姜卿礼听得愣了一愣,旋即道:“不用那么见外,公司会怎么运营,将来怎么发展,要受什么影响,那都是人说不准的。
有时候,好事儿也会是坏事,坏事儿也可能会是好事儿。”
曾经他以为纪时鸢离开左今也,出了国。那就是他最佳的机会,一个年轻女人带着个孩子,无论是生活上还是感情上,都是需要寄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