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鸢睨了他一眼:“说得倒是轻松,我不在他那里了,去哪里?又回到左氏找气受去?”
“有何不可?保证不欺负你。”左今也立马表态道:“你可以欺负我。”
“切!我不愿意。那种和你同一个办公屋檐下的感觉我早就玩够了,不感兴趣了。”她才不要受困于他。
有些事儿,一旦沾染上,每天、每时每刻每分都黏在一起。工作、生活全都不分开,或许才是让关系走到尽头的罪魁祸首。
人,追根到底,还是需要一些新鲜感的,那样才有追逐感。
什么平淡不平淡的,那都是在为没激情的人生找的无力借口罢了。
“那,也可以考虑别的方向。”左今也提出。
纪时鸢:“什么方向?”
左今也视线盯向她的小腹,但也只是很短的一瞬,她没提起这事儿,他干脆还是不急着去谈比较好。
“我老婆这么能干、这么漂亮聪慧,退路千千万,等我想到了一天说一个退路给你听。你选一个。”
“......”简直是废话文学。
车子继续往前开着,路过某处,纪时鸢拍了拍车门让他停下来:“唉唉唉,等等,靠边停一下。”
左今也照做:“怎么了?”
“买个事后药,早上没来得及。你等等我。”
左今也见她推门下车,直奔路边的药店,手抓了抓方向盘:“......”
末了,他也推门下车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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