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走吧。”
“唉~~”
只是纪时鸢刚给了回应,准备和姜卿礼一同离开,就被一只手从后面牵住。她被他带走出走廊、下楼、出酒店大门。
姜卿礼目视了一切,原地静默几秒,继而也硬着头皮、心事重重地跟了上去。
三人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位置细探,一直到临近八点的时间,都没有任何异动。就在姜卿礼道了一句“该不会是发现什么或是耍我们吧?”后,左今也突然出动。
原本压在下巴的口罩已经被他拉上脸,街角幽沉的灯光下,他的身影高大而沉稳,又显得神秘。
纪时鸢和姜卿礼对视一眼,又回看,瞧见他走向了某个不起眼的流浪汉。
他走近,蹲在地上。好像和流浪汉在说着什么。纪时鸢和姜卿礼都看懵了。
几分钟后,他回来了。
“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让他给刘成东传句话。”
“......什么话?”
左今也牵住她的手,侧眸看她,仿佛看不见姜卿礼的存在。声音幽幽地说:“钱休想拿到,想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我可以给他一次机会。
想胁迫我和我老婆,做梦!”
“?”
这家伙是来砸场的吧?明知刘成东的胁迫可能会影响到姜氏接下来对电池公司的考察,还这么刺激他?
纪时鸢正要挣开他再过去找那个传话的流浪汉,却被他死死抓住:“对于胁迫你的人,就要勇于把你的底牌亮给他。
他只有这一个胁迫你的东西,而你,不止这一个选择。
如果这样就被吓到,被难住了,那接下来你都挣不脱这个牢笼,大家都在试探,他想玩,那就陪他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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