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连老爷子说你有钱了,他在阴间才会有钱花。”江清然跟连水出着主意。
连水当天买了两沓黄表纸,拿了碗猪头肉,一坛白酒去连老爷子的墓地。
他往地上洒着酒,完完整整把大妹子教他的话说与连老爷子听。
连老爷子收了钱,吃了肉、喝了酒,没再回家里闹。
“夫人,你说咱爹咋就怕大妹子?”
连夫人吃着糕点白愣连水一眼,“你不怕?”
连水尴尬地嘿嘿一笑,“我也怕。”
许是怕一个女人有些丢人,紧接着他补充道:“咱村人哪个不怕大妹子?”
“这倒也是,我也怕。”连夫人每次江清然来家里,她都会远远地躲在一旁偷偷张望。
她发觉江清然好像没想象中那么难相处,酷爱赚银子。
江清然也比她想象中的胆大多了,她家男人看到她婆婆的鬼魂,两眼一闭直接昏了过去。
江清然眼皮子也不眨一下,天生的当算命先生的好苗子。
阿嚏、阿嚏、阿嚏
江清然在家不停打着喷嚏,是谁在背后说她坏话?
“大姐,你大弟背着我找女人想纳妾。”身材娇小,与江清然一样长着一张娃娃脸,身材不到一米五,看起来和未出阁姑娘一般大的女子穿着鹅黄色衣裳告状。
她是江清礼的娘子林诺诺,比江清礼小两岁。
“啥?清礼纳妾,弟妹你确定吗?”江清然搜索着原身的记忆得知,江清礼两口子成婚多年始终恩爱如初。
江清礼找小妾,她是不信的。
倒不是向着江清礼,而是从原身记忆中没有两个人打架的画面。
“大姐,你弟弟最近神神秘秘,问他什么他都支支吾吾,也不说话。
我跟着他两回,发觉他跟知府的闺女走得特近,两个人经常有说有笑。”林诺诺哭的梨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
江清然也没哄过女人,手足无措望着林诺诺。
“弟妹啊,你听清他们俩之间聊什么了吗?”江清然轻轻拍着林诺诺的后背安抚。
“没有,反正我看他俩笑得可欢。
你弟弟对我都没那么呲过大牙笑。”林诺诺越想越伤心。
眼泪如泄了闸的洪水般顷刻而出,越流越多。
“弟妹啊,咱凡事往好了想,兴许是大弟给你准备礼物呢?”江清然总有种自欺欺人的感觉。
林诺诺收起眼泪,“大姐,真的吗?”
“或许吧,咱先掌握好证据,若是大弟真背着你找女人纳小妾,大姐饶不了他。”江清然安慰着林诺诺的情绪。
林诺诺收起眼泪,醒着鼻涕。
“大姐,我这几日不回家住了,我在大姐家先住几天。”林诺诺近期不想看到江清礼那张令人厌烦的脸蛋儿。
她一想到江清礼呲着一口大白牙和知府的女儿傻乐,眼珠子想给他挖出来炒菜吃。
“行,弟妹想住几日住几日。”江清然亲自写信询问江清礼咋回事。
他与知府的女儿到底是什么状况?
信件送出去好久,一直没有收到回信,杳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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