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宝从台上下来时,头上全是小汗珠。
“黄地主紧张过度啦,往后这种场面多的是,像金多娶妻生子、办满月,你要提前适应。”
黄金宝啊了一声,嘴巴长得可以放下拳头。
“黄地主,红活可以找玉行,玉行嘴皮子溜,白活我主接,找我就好。”
“我有自己队伍,名字就叫清然白活队。”江清然突发奇想。
苏玉行不是嫌弃白活名声不好听嘛,红活总可以了吧?
谁家办喜事,无论是成婚举办婚宴,小孩子出满月办满月酒都可以找他嘛。
她们娘俩努努力,争取包揽周围所有生意,还瞅银子还不起吗?
一切前提是苏玉行这臭小子不搞破坏。
从地里出来,苏玉壮三人回家后,直奔黄府。
苏玉行与黄金多饥肠辘辘,恨不得眼睛一睁一闭就到黄府。
“娘,累死儿子啦。”苏玉行兄弟俩在人群中寻找江清然身影。
苏玉行眼前一亮,瞧见他们一家人单独坐一张桌,正在奋力啃鸡腿儿的江清然。
他冲过去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儿厚厚的肥肉放进嘴里咀嚼,含糊不清道:“娘,一上午累死儿子啦。”
“年轻人就该锻炼,你看看你大哥咋不喊累?”江清然夹了一块儿鸡肉往苏玉壮碗里放。
苏玉壮嘿嘿两声,夹起他娘放在他碗里的鸡肉。
真香,娘夹的鸡肉就是香。
刘大胖托江清然的福,头一回见到这么多有钱人。
黄金宝家足足摆了六十张桌,除少数村里人、亲戚外,光是做生意同行们做了四十张桌。
江清然瞥了一眼头埋的很深,小口小口吃着肉的钱秋佳摇了摇头。
她夹起一块儿鱼肉放进钱秋佳碗中,钱秋佳受宠若惊望着碗里多出来的鱼肉。
婆婆给她夹肉诶,嫁进苏家多年,婆婆第一次给她夹肉诶,莫不成是想揍她?
钱秋佳先前的喜悦一扫而光,神情紧张望着江清然,以为自己又犯错,婆婆要批评她。
“老大媳妇往后这种场合多的是,咱也不偷不抢,挺胸抬头。”江清然给钱秋佳做示范。
钱秋佳为了不挨打挨骂,迷茫的学着江清然模样吃着饭。
“这就对了,娘在慢慢改好,你也要戒掉自己胆小的毛病,咱们婆媳两个共同进步。”
钱秋佳茫然的点点头,她从深不见底的悬崖中看到一丝即将见到黎明的希望和曙光。
这份渺小的希望与曙光,竟是她婆婆给她的。
钱秋佳头一回体验到幸福的模样,她后知后觉自打婆婆被二弟气倒从棺材板中醒来,一切正在悄悄发生变化。
“娘,午后我不去种地啦,胳膊、腿儿哪哪都疼。”苏玉行抱怨。
“不种地也行,正好往后你干红活,我干白活,咱母子俩争取垄断附近活计。”江清然漫不经心道。
苏玉行一听,他娘放弃让他搞白活,转身又给他安排红活,惊讶到嘴里的头直奔坐在他对面的钱肉肉碗中。
如同高空抛物的篮球,投进到球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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