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呲一声,连句话都没说?
江清然等纸钱烧灭,前往黄金宝家。
刚到家门,黄金宝哎呦一声,缓缓睁开双眼,虚弱道:“我这是在哪儿啊?”
“黄地主,您到家啦。”江清然心想老狐狸,明知道还装样子问。
“我娘呢?我要去见我娘,我还有话没说完。”黄金宝挣扎着要起来。
江清然抬起胳膊示意村民们放下黄金宝。
村民们默契般集体松开,黄金宝一屁股摔在地面。
“哎呀娘呀,我的老腰啊。”黄金宝揉着摔痛的腰,左手撑着地面起来。
刘管家出来寻他,走到门口听声音向他,赶紧出来瞧。
“哎呀呀老爷啊,你这是咋的啦?咋这么不小心呐?”
“怕夫人说您,您也不至于当着众人面前演戏啊。”刘管家弯腰扶着黄金宝。
“我疼成这样啦,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演戏啦?”黄金宝怒怼刘管家。
刘管家比他还戏精,不知道的以为刘管家才是老爷呢。
黄金宝反应过闷来,抬腿踢刘管家屁股一脚。
他严重怀疑刘管家在众人面前故意透漏出他惧内一事。
他揉着腰在刘管家搀扶下进了院子。
一进院子,黄金宝瞧到自家娘子嘴上涂抹厚厚一层,跟吃了死耗子似的。
自家娘子两百来斤体重,整日穿粉色布料衣裳,真搞不懂这是啥口味?
“娘子,我腰好痛。”黄金宝冲到云柔怀中。
云柔嫌弃般扒拉开黄金宝,眯着只看到一条缝的小眼睛。
“大妹子啊,我这刚从娘家回来,瞧我给你带啥好东西啦。”云柔拉住江清然的胳膊,往院子里拽。
她与原身是好姐妹,与原身爱欺负人不同的是,云柔认吃。
江清然和才破壳而出的小鸡仔似的,被云柔拽着往房间走。
云柔房间打扮的粉粉嫩嫩的,床单、被罩、枕套通通粉色。
她打开衣柜,取出两匹细麻布放进江清然怀中。
一匹淡蓝色,一匹粉红色。
江清然盯着怀里多出来的两匹布道:“云柔,不好吧?”
原身从前与云柔姐妹相称,是这么称呼云夫人没错。
“我也不白给你布匹,我爱吃你晓得。”
“你家老三做饭好吃,你再让他给我单独做上一桌子菜呗。”云柔上次吃苏玉尘做的菜还是两年前。
这两年苏家鸡飞狗跳,她也不好意思让苏玉尘给她做饭吃。
“我回家问问老三,云柔你布匹收下,我真不要。”江清然推搡。
两人一个往外推一个往里搡,江清然整了一脑门汗,实在是争不过云柔,只好收下。
见事成一半,云柔又拿出一匹银色细麻布布匹出来,这是答谢苏玉尘做饭的谢礼。
江清然争不过云柔,干脆连云柔答谢苏玉尘的谢礼一匹收下。
她打趣云柔:“云柔啊,你还留一手。”
云柔嘿嘿一笑,“这不一样,那两匹是贿赂你的,这是答谢玉尘的谢礼,两者之间不可以相提并论。”
“对了,我听相公说你有招治金多,你说来听听呗?”云柔也想从中学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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