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死了。

但是，我不打算放过他。

鞭尸，尤其是鞭挞有灵魂的尸体，才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情。

我围绕着姚虎踱步。

冷酷的说道：“看着你心爱的人，被你的敌人肢解，你有什么感想？”

听到我的话，姚虎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他一点点的抬起头，恐惧的看着我。

嘴巴哆嗦着问我：“你到底是不是……人……你，是人吗？你问我有什么感想？我能有什么感想……你想要我有什么感想？”

我看着他的眼睛，泪水一股股的奔涌出来，不是流下来的，而是奔涌。

我俯下身体，冷酷的说道：“是不是很心痛？”

说完，我就残忍的笑起来。

面对我的笑容，姚虎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突破口一样。

立即咆哮起来：“是……很心痛，你满意吗？”

我看着他狰狞咆哮的表情，似乎又活过来了。

对，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得让他活着，让他的灵魂活在生不如死之中，活在刀刃之上，活着地狱的边缘。

让他的每一个细胞，都记住今天的画面。

让他永远都忘不掉今天的愚蠢带来的末日毁灭，让他无时无刻都能想起来。

一想起来，他就会痛，一想起来，他就会恐惧，一想起来，他就不能忘记。

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狠狠的将他的头颅抬起来，让他看向大屏幕。

我残忍的说道：“我给过你机会啊，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但是，你珍惜了吗？你有能力做到吗？

你有听我的话？但凡你听我一句话，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一件事，你心爱的女人，都不会在你的眼前，被你的敌人肢解了。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可笑啊，哼，你知不知道，是你亲手，把你的女人，送到你敌人的手里，是你亲手把她送上了审判席。

给她判了死刑。

甚至是，她，你，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无罪的，是你，让她挨了一刀又一刀，是你，让她连死，都没有一具完整的身体。

你问我满意吗？我很满意，但是，你满意了吗？愿意为她与全世界为敌的……小情种！”

我说完，就狠狠的丢开了姚虎。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不停的哆嗦着，嘴里开始发出痛苦地哀嚎起来。

如同神经反应迟钝似的，这个时候，才开始用声音，来宣泄自己的情绪。

是的，刚才的痛，已经痛到麻木了，现在，我的话，让他活过来了，当活过来之后，那种痛，才是刻骨铭心的。

他已经痛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只能像是弱智的孩子一样，用哭闹放癞，打滚撒泼的方式，来让他好受一些。

“儿子，儿子……”

姚桑痛苦的扑上去，抱住姚虎，心痛的死死的抓着他。

“妈……我好疼啊，我好疼……有人拿到捅我，我浑身都是窟窿，都是窟窿啊，我觉得我流血了……啊……好疼，好疼啊……啊……啊……”

姚虎开始发疯了，开始神经错乱了，开始代入廖芳的视角了，开始对廖芳的遭遇感同身受了。

那一刀刀的，都砍在了他的身上，让他生不如死，痛彻心扉。

我冷酷的说道：“哼，天真又愚蠢的东西，还要我给你时间？我给你时间了，又怎么样？你的敌人会给你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