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斤站在缥缈寺门口,身边的二柱子抱着一根大铁棍威风凛凛地站在一旁:“一斤哥,我们身后可是一百多兄弟啊,我二柱子长这么大,这可是第一次带着官兵过来砸寺庙。”
刘一斤瞪了一眼:“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二柱子嘿嘿一笑:“一斤哥,镇长大人不是说了吗,只要我们这边一开打,他们就会立马过来支援。”
“开打个屁!”刘一斤直接给二柱子一个暴栗:“上去,喊门!”
二柱子提着铁棍就走了上去,随手将铁棍往地上一杵,眼神傲慢地看着进进出出的香客,道:“行了,都散散吧,今天我们要砸了这缥缈寺。”
四周的香客顿时神情大变,慌忙躲到一旁。
二柱子深吸一口气,大喊道:“缥缈寺里的秃驴给我听着,乖乖的出来投降,不然我就砸了你们缥缈寺。”
卧槽!
身后的刘一斤一巴掌拍在二柱子身上:“以理服人,不懂吗?”
刘一斤看了一眼身后一百多号人,气势倒是足了,不过印象中的寺庙都是有武僧的,那棍法若是打在身上,不死也能残废一些。
当下轻咳一声,朗声道:“我乃是周府长工刘一斤,今天就是来缥缈寺讨回公道的!”
缥缈寺大门处缓缓走出几个和尚,为首的一个身材瘦长,面容消瘦,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刘一斤:“不知道施主和我缥缈寺有什么过节。”
刘一斤笑呵呵的道:“这位师父,你是?”
“贫僧缥缈寺达摩院惠能。”
“原来是达摩院的惠能师父啊,我是周府的长工刘一斤,今天过来是给你们送人的。”
刘一斤笑呵呵地摆摆手,两个人押着元空走了出来。
看着元空被打得鼻青脸肿,惠能皱眉:“施主,你这是?”
刘一斤轻松一笑:“这个家伙深夜跳入我周府三夫人院子中图谋不轨,如今人证物证,事实清楚,所以我特来缥缈寺讨个说法。”
元空跪在地上,神情焦急地道“师叔,我是被这贼人陷害的,你可要为我做主。”
惠能双手合十:“这位施主,元空的确是我缥缈寺的人,他既然犯了错,我达摩院自然会给你和周府一个说法。”
“来人!将元空押回寺里听候发落。”
刘一斤摆手:“不慌不忙,惠能大师既然是达摩院主持,那我倒是想问问,若是犯了淫罪,按照寺里的规矩该如何处置?”
“自然是废除武学,从缥缈寺革除法号,逐出寺庙。”
刘一斤目光落在元空身上,笑眯眯地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劳烦惠能大师了,来人,将元空的手脚筋给挑了。”
“你敢,该死的刘一斤,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惠能也是傻了,他也没想到这刘一斤看上去笑眯眯的,动起手来是一点都不含糊。
“施主,你这......”
刘一斤露出憨厚的笑:“元空犯的就是淫,可是出家人五大戒律之首,哎,反正就算是回到缥缈寺,最后也是横着出来,我看还不如直接交给我杀的了,也省得污染了佛门神圣之地。”
说完,刘一斤对着二柱子使了一个眼神,后者直接抡起来铁棍朝着元空的双腿砸去。
凄厉的惨叫声让众人吓了一跳,就算是惠能也是脸皮子直抖,冷漠地看着刘一斤:“施主,佛门清净之地,岂容你如此张狂!”
刘一斤笑道:“这是大师你让我这样做的。”
“一派胡言!”惠能眼神冰冷:“元空虽然犯罪,但也要由我缥缈寺审判之后才能逐出师门,而你现在不分青红皂白,是不是太不把缥缈寺当回事了?”
刘一斤淡淡一笑:“既然大师如此说,那我就不客气的直言了。”
“这一次我来贵寺,不仅仅是因为元空和我周府三夫人通奸在先,而且还有一批官银也是被这两个奸夫淫妇盗窃了出来,我怀疑这银子就藏在缥缈寺里,所以还请大师行个方便。”
元空抱着双腿在地上打滚喊叫,不远处囚车里的李瓶儿干着急说不出话来。
“李瓶儿,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的好,若是一会真的在缥缈寺里查出来什么东西,那可真的麻烦了。”
李瓶儿看着周保,冷哼:“镇长大人就这么相信刘一斤不成?难道你不觉得他的嫌疑最大吗?”
周保笑呵呵地道:“周府每个人都有嫌疑,但是你没查清自己,那就说明你的嫌疑最大。”
“至于刘一斤有没有嫌疑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