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要真能赚还来拉什么投资?直接大盘来回捞多好。”
“这就是为了拉投资的,那几个少爷可都是俱乐部的常客。”
“不过,这女人也真算厉害了。”
“就这一手绝活,上哪儿不赢麻了?”
……
周边讨论声不断,江展越听越高兴,小身板都整个怔愣起来了,他刚要说什么,就被江拓一个勾肩给按了回去:
“不想死你就给我闭嘴。”
此时,牌桌上,格子衫男子起身又道:
“最后三局,我们一人坐一次庄,你要是还能赢,我就心服口服,以后你就是我亲姐。”
男人伸手做邀请状,郁清落也没客气,掂身就跟他拍了下手,机器洗牌很快,同样的,这三局结束地更快。
郁清落最后一次推倒牌的时候,全屋静默地雅雀无声,周边围观的人甚至有些见鬼似的全都往后退了几步,齐刷刷的眼珠子全都汇集到了她一个人身上。
不说旁观者,格子衫的男子看着桌面的牌局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他已经站起来了,半天后,才道:
“愿赌服输,最后,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挑了挑眉,郁清落也跟着站了起来,却自在轻松的不行,还把挽起的袖子往下放了放,她穿的很干净,全身上下除了一块皮带的手表甚至什么配饰都没有:
“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有没有作弊?我不相信你运气能好成这样或者你能精准算到如此程度,你到底怎么赢的?明天如果再开局,你还能保证跟今天一样吗?”
同样的疑惑其实也在所有人心头攒动:
她要真有这份能耐何至于在此?
耸了耸肩,郁清落也很坦然:
“不能。”
啥?
男人惊得眼珠子眼珠子差点没当场瞪出来,捡了一个筹码圆牌,郁清落冲他扬了扬:
“开赌场的人九成自己不会去赌,同样的,做我们这行的第一条规矩就是我们自己不能参与买股,倒不是因为股票一定会赔,而是参与必定分心。”
“事不摊上云淡风轻,真落到自己身上了,几个人还能时刻保持理智?”
“这些筹码今天若全是真金白银,我早就输了。”
“我能赢不过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负担而已,所以,我可以全程冷静,相比而言,各位输在了起点上。”
她这一席话可谓聪明至极,不止解释了工作还保全了所有人的颜面,更重要的是,弱化了她的本事,却又不得不让人叹服。
茅塞顿开,这一次,格子衫男子拍了手,满目笑意跟欣赏:
“郁姐,我服了,难怪我们展哥对你心心念念,牛!哎,郁姐,为了你,我们展哥可威逼利诱把兄弟们都拉出来了,还给你准备了惊喜呢,你就没点表示?”
说话间,他还冲着江展抬了抬手。
另一边,江展被江拓按着,还没闹明白自家老哥的意思,他下意识地也冲他摆手、想示意他少说两句,不想围观的人太多,服务生远远地见他抬手,就按下了服务键。
伴随着“砰砰”的礼花声,早早准备好的服务生推着鲜花、蛋糕、放着生日歌走了进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路让了出来,所有人却都傻在了原地。
不明所以,还以为是殷立霆跟那几个朋友特意给自己加的,原本还因为郁清落的出现而有些闷闷的祝念卿先惊叫出声了:
“这是给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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