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教授看到阿瑟驻足在罂粟前,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法国人称它是缅怀之花,而白色的罂粟象征着纯洁,希望与悼念。”
说起罂粟花,贝尔教授的心情,一下子就低落了下来。
“您是为悼念爱人吗?”
阿瑟不由猜测道。
“是我的女儿,因为她小时候的病痛,我就开始研究起了罂粟。”
说着,贝尔教授招了招手,”先进来吧!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今晚没有其他的客人,女仆在上完菜后,就退了出去,阿瑟带了一瓶威士忌作为礼物,这也是贝尔教授平时,最喜欢喝的一种酒。
今晚贝尔教授兴致似乎不高,阿瑟便也陪着喝了两杯,用餐中,贝尔教授曾多次询问他案件当中的事情,阿瑟立即便察觉到了,贝尔教授似乎是有着心事。
不由问道:“老师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烛光下,贝尔教授的表情,显得很悲伤。
“你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听了你的破案过程,真是让我无比的震撼。所以有些事情,我想让你帮我分析一下。”
阿瑟忙道:“老师您说。”
“我要说的,其实就是我的女儿阿莉克丝,10年前我带她到伦敦去治病,那年她才13岁,她因为常年牙痛,我就种了罂粟为她镇痛。”
用罂粟长期镇痛,阿瑟都有些不敢想象,而且牙痛也不一定就是牙的问题,它很可能只是一种表象。
果然,就听贝尔教授继续说道:“在我的伦敦好友那里,诊断出,她可能有先天性的颈椎病,牙痛不过是一种关联现象。”
说到这,贝尔教授无奈地叹了口气,“医学就是这么的奇妙,不是吗?”
阿瑟可没感觉这有什么奇妙的,只能说这个时代,各种科学还都处在萌芽的状态。
“也正是因为那次带她去伦敦,才让她遭遇到了绑架。”
“绑架?”
阿瑟大吃一惊,忙问道:“您有收到对方所要的赎金数目吗?”
“这倒是没有,他们只让我到一个地方见面。”
说着,便将准备好的一张纸条,递给了阿瑟。
这是一张牛皮信封纸,保存得很仔细,阿瑟打开纸条,就见上面写着:贝尔教授,您的女儿在我们这里,请到百老汇18号见面。
阿瑟看得不禁有些迷惑,怎么看这都不像是一封绑架信,而且百老汇18号的附近,那不就是苏格兰场吗?
阿瑟不禁犹疑地问道:“您当时报警了吗?”
“报警了,但是为了不使我的女儿受到伤害,所以我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警察。但是我按约定去了那里,却又没有见到我的女儿。而且从此以后,那些匪徒便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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