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乔予薇冷笑,敢情这事儿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照你的话说,方案既不是你偷的,你道什么歉啊。”
“安迪是我的助理,是我识人不清,养虎为患,才给姐姐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乔茵茵抹着泪说。
她倒是撇得干干净净的,乔予薇冷冷的说,“虽然没怎么给我添麻烦,可偷方案这愚蠢的行为让公司损失了好几百万的项目,乔茵茵,你说这该怎么办?”
乔茵茵目光带着祈求的看着谭惠芝。
“予薇,”谭惠芝说,“润达的项目没谈成,阿姨知道你很不高兴,可这全都是因为安迪的原因啊。茵茵虽替他人受过,不过万幸的是,现在签了叶氏的项目,这也算是两两相抵了。”
说实话,乔予薇很佩服谭惠芝,因为天大的事到她嘴里,都风轻云淡似的,寥寥几句话下来,将乔茵茵撇得干干净净,“叶氏的项目是她签的吗?”
“这不总归都是自家公司的项目吗?谁签的不都一样吗?予薇,一家人,用得着分得这么清楚吗?”谭惠芝神色坦然,声音温柔,语气轻浅,不急不躁的说,“正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乔予薇曾见识过她颤倒黑白的能力,知道若是一味的与她辩解,不过是对牛弹琴。再说那天因为这事跟乔兴成闹得很不愉快,父女俩也有了嫌隙,最近她太累了,也不想老在这件事上反复纠缠。
见她沉默不语,谭惠芝得寸进迟,颇有些委屈,低三下四的请求,“予薇,你就撒撒手,让茵茵起来好不好?她已经跪了一个小时了。”
果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她这话一出口,予薇又成了不辩事非的背锅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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