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在晚上将一切东西全都搬走了。
她脑中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苏暖!”
一定是苏暖干的,不知她用了什么歪门邪术,将这些宝贝全部盗走。
一定是她!
她开始变得无比愤恨起来。
“香草,昨晚你可听到了动静?”
“回大小姐,奴婢什么也没有听到。
不知为什么,今早醒来时,奴婢竟躺在院子里的一棵树旁。
奴婢想了想,昨天晚上,当走出大小姐的屋子后,也不知什么原因就晕倒了。”
“你快去看看,是不是院子的人也是倒下的?”
香草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香草回来了,“二小姐,院里的几个人也是东倒西歪的睡着了。
他们也和以前一样,被迷晕。”
“这就对了,这事就是苏暖干的,一定是她。
我们花两万两银子,雇人去杀苏暖,杀得怎么样了?”
香草心里也有些慌张:再去找那个联络地点,人都不见了。
如果说实话,那才叫死的快。
以目前的状况,还是找个理由吧。
“奴婢前两天去了那个地方。
那里的人说,第一次派了三个人去杀苏暖,结果她被高人救了,没杀成。
自己的兄弟折损了一个。
第二次又派了五个人,结果没找到苏暖,好像人不在京城。
派的第三批人,等苏暖一回来,就杀了她。
他们说,收了钱一定杀人,有诚信的。”
经香草这么一说,苏雪柔心里稍舒坦了一些。
“一定要杀了她,我要她死!死!死!”
苏雪柔眼中燃烧着愤怒之火,眼露凶光,好像要把人生吞活剥一般。
香草从来没有看到过大小姐这样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
苏雪柔瞪着香草,用手指着香草,“说,是不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跟苏暖里应外合,让她偷了我的银票。
不然她怎么会知道我存放银票的地方?”
香草连忙跪下磕起头,“大小姐,奴婢不敢啊,奴婢从小跟着您,您还不了解奴婢吗?”
香草不住地磕着头,额头上已经磕出了血。
苏雪柔稳了稳情绪,看着香草,“看你也没那个胆!”
香草被吓哭了,她觉得大小姐受了刺激,疯了。
只要自己有一点错处,可能随时都有被杀的危险,此处不能久呆。
“香草跟着大小姐有七年了,对大小姐可是忠心耿耿,从来没有二心。”
苏雪柔坐在地上想了想,这个香草是自己信任的人,她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香草看着苏雪柔,“大小姐,地上凉,您快起来吧!”
说完,她上前把苏雪柔扶了起来。
苏雪柔彻底崩溃了,她步履蹒跚,像血被抽干了一样,似乎一下老了十几岁,接着晕了过去。
“快,快来人,大小姐晕倒了!”
这时,因为闻到药量多少的原因,有的丫鬟已经醒了。
接着过来两三个人,大家一起把苏雪柔扶到了床上。
香草说道:“你们先下去吧,青叶,你去请个大夫。”
“是,香草姐。”
香草把地上扔出来的衣服,一件件叠回箱子里。
忽然,她看到了在箱子底部,有她和院子里丫鬟的卖身契。
她小心地把那些卖身契全装在衣服里。
暗道:就当是盗贼拿走的吧。
不一会儿,青叶把大夫领了进来。
香草说道:“大夫,您快看看大小姐,她是怎么了?已晕了过去。”
大夫把了把脉,“她是气急攻心,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我扎一针,她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