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苏暖辞别了方丈,便下了山。
刚到了山下,还没有坐上马车,就传来一妇人焦急的呼喊声。
“儿啊,我的儿啊,你快醒醒,你快醒醒!这是怎么了?”
苏暖听到了喊声,顺着声音看去。
只见一位穿着华丽的妇人,怀中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
这个孩子满脸通红,已经抽搐了。
旁边还有四五个丫鬟婆子,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苏暖心里犯起嘀咕:这孩子的样子,已经发烧超过39度了。
如果不去救,任这个小孩继续烧下去,可能会把什么器官烧坏。
也许是脑子,也许是眼睛。
一个好好的孩子,一辈子就毁了!稚子无辜。
前世,苏暖见到有病的成人,救与不救全凭心情。
但是每每见到小孩子有病时,都不会袖手旁观,她都会仗义出手。
苏暖走上前去,“这位夫人,我是医者,让我来看看!”
那位夫人看了看:这小丫头长得跟豆芽菜似的,也不像是会医术的样子。
唉!有病乱投医吧!
“那就有劳姑娘了!”那位满脸泪痕的夫人说道。
苏暖上前给小男孩把了把脉,启动芯片又扫描了一下这个孩子。
发现他得了严重的感冒。
如今孩子烧得厉害,得快退烧才行。
苏暖又摸了摸孩子的头,“夫人,我先回到马车上取点药!”
那位夫人点了点头。
在马车内,苏暖先把退烧药抽在针管里,又用积分兑换了小儿安瑞克和抗感颗粒。
她又来到孩子的身边。
“夫人,这孩子发热,热得厉害,会烧坏眼睛或脑子的。
这是退热药,我先给他扎一针退热,这针要打在屁股上。”
苏暖说的很明白,那位夫人也听明白了。
虽然,她从来没有见过这姑娘所用的东西,但她想,小姑娘一定是为了孩子好。
两个婆子上来,把孩子的裤子褪了些。
苏暖先用酒精棉球把打针的部位消毒,把针给扎上,并把药推了进去,然后让婆子按住小棉球。
接着苏暖又拿出金针,对着小孩子的几处大穴扎去,缓解抽搐。
慢慢地,这个孩子的脸色渐渐不那么红了,也不抽搐了。
苏暖又拿出一盒小儿安瑞克,“夫人,如孩子再发热,一次只用水沏开一包,十二个时辰最多吃四次。
孩子得了一种风寒,这是抗感颗粒,一次吃一袋,这两盒吃没了,也就好了。”
那位夫人看到孩子脸也不那么红了,后背也出了汗,不那么热了。
看到那些从未见过的药,她从衣服里拿出一张银票:“谢谢这位小神医,我是宁国公府的世子夫人。
如果今后有事,可到宁国公府找我,只要在能力范围,必当竭力完成。
“这张银票,姑娘收下,全当是诊费。”
苏暖看了看,是一张五百两的。
“夫人,太多了,一百两就够药的本钱了。”
“不,姑娘一定要收下。不知道以后到哪里能找到姑娘?”
“京城的回春堂。”
“好,今日真是多谢姑娘了,不然我儿真的难说了。”说完,那位夫人又从手腕处把一个金镶玉的镯子取了下来。
“姑娘,这个你收着,感谢姑娘今日仗义出手。”
“不用,夫人,诊金我都多收了。”
“姑娘,你拿着,你我有缘,日后还有麻烦姑娘的地方。”
看到世子夫人的态度那么坚决,苏暖只好收下了镯子。
“谢谢夫人了!我们还要回京,就此告辞!”苏暖抱了一下拳。
世子夫人点了点头。
苏暖带着丫鬟继续往前赶路。
当到了江平镇的三清山时,轩辕夜才跟上来,无极祖师又不见了踪影。
已近中午,太阳虽炽烤着大地,但因为有风,林中也相对凉爽。
她们找到山中一块平坦的地方,停车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