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二姨娘颓废地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嘴唇干的都已泛白,喉咙里似手都冒着烟儿。
她用舌头舔着,但也掉了几层皮,“水,水,你们这些狗奴才,好歹给我点水啊!”
她闭着眼睛说着。
当听到开门声,她以为是她的女儿来看她来了,睁开眼睛一看,没想到竟是一身黑衣的苏暖。
“你个小贱人,来这里干什么?是看我的笑话吧!自从你回府,你就阴魂不散,兴风作浪!”
苏暖诡异地笑着,“二姨娘,没有我的兴风作浪,怎么会有你的今天。
实话告诉你,在你和你那个表哥欢好的时候,我顺手撒了一把药粉,让你们更加有激情。
忘记告诉你了,那催情药是给野兽用的。
二姨娘那一晚上叫的和你那表哥喊的,把整个侯府的人都吵醒了。
当然,苏君诚就是听到你们的声音,才去的风雅院,你是不是应该感激我!哈哈!”
“原来是你搞的鬼,你个小贱人,你不是苏暖,你到底是谁?苏暖是个懦弱无能的,没有你的胆量!”
苏暖又邪魅地一笑:“二姨娘,你也快要死了,实话告诉你也无妨。
我并不是真正的苏暖,真正的苏暖已经被你的好女儿推下悬崖摔死了。
我是替她来报仇的,名字叫索命阎罗,哈哈!”
“秦采青,你用鹤顶红毒死了沈知画,扔下了尚在襁褓中的苏暖。
你人前装人,人后装鬼,对苏暖无所不用其极,也在她的身上也下了毒,就是不被推下山崖,毒也会发作,她也是死路一条。
你很歹毒,用尽了手段,最后达成了目的,可是你千算万算,最终没有算到自己的死期。”
二姨娘眼露凶光,像千万把利箭,又像是要生吞活剥了苏暖。
“那沈氏该死,是我先进的府,凭什么她进府就是当家主母,凭什么我每日要向她请安。
我当然得弄死她,用尽手段,百般讨好她,取得她的信任,然后下了毒。
怪只怪她是个蠢货,对立面的两个人,怎么会成为好姐妹!
这就给了我可乘之机,我就得逞了!
你不知道她多有惨,如果不喝下那碗加了料的鹤顶红,她也不会死!”
苏暖又继续说道:“我看你的两个女儿,眉宇间都和你的表哥长相一样。
你说当定北侯知道,替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你猜,他会怎么做?”
二姨娘眼中冒火,“不,你不要这样做,不可以这样做,我的女儿是要做五皇子妃的。”
“还五皇子妃,你猜要是五皇子知道她怀了乞丐的孩子,还会娶她为妃吗?哈哈!”
此时,二姨娘才真正怕了,她跪了下来。
“二小姐,求求你了,放过她们,我死不足为惜,求你放过我的女儿!”
“你以为我那么仁慈,寒冬腊月把我扔进湖里,害得我差点死了,你认为你会放过她们吗?
把我扔下万丈悬崖,我会放过她吗?
她想成了高高在上的五皇子妃,我会让她一点点让她从高处摔得体无完肤,身败名列,最后再弄死她!”
你放心,我不会一刀解决了她,我十几年受的折磨,岂是一刀让她轻松地死了,那太便宜她了。
不过最后,我玩够了,也就是她的死期。
账吧,得一点点算,你说呢?不过,这一切你都看不到了,因为我没有耐性跟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