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骆天赐带着保镖回到了骆驼的别墅之中,正好是中午,到大伯家吃饭,何况外面的饭哪里有家里的好吃。
骆驼看着骆天赐,一脸高兴,拍了他的肩膀:“天赐,今天尝尝你大伯的手艺。”
骆天赐平时忙里忙外,没有时间回来,这次回来不得好好招待一番。
骆天赐嘿嘿一笑:“那我倒是有口福气!”
骆天赐就躺着沙发上,一脸懒散。
“你小子,真没个正经样。”
骆驼说完,摇了摇头,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菜,全都是骆天赐爱吃的,还特意开了一瓶昂贵的红酒,放在桌上,仪式感满满!
不过这饭菜的份量两人根本吃不完,骆天赐看到大伯那高兴的脸,嘴角带着一抹笑意,跟大伯坐在了桌上。
此时骆驼挥了挥手:“天赐,和大伯好好的两个人喝上一杯,别客气。”
“嘿嘿,大伯,我敬你一杯。”
说完骆天赐拿起红酒,作为晚辈敬了骆驼一杯,他对大伯还是比较尊敬的。
两人推杯换盏,聊着家常,骆天赐说的话逗得骆驼开怀大笑。
而骆天赐吃饭也丝毫没有过形象,大口夹着饭菜,吃得津津有味,满是随意。
骆驼看到这,脸上遮掩不住笑意,一家子一起吃饭,随意一点,才有家的感觉。
等二人吃到一半的时候,骆驼突然想到了什么,放下筷子,沉声对骆天赐说道:
“天赐,最近东星里面都在传你手下的小弟不像小弟的样子,老大不像老大的样子,在社团里面搞什么企业化管理,做什么绩效?”
“这些东西大伯又不懂,不知道你在折腾什么,跟大伯聊聊,是怎么回事。”
骆驼知道骆天赐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眼界开阔,点子多,在堂口搞出来这些名堂,他也不太好批评,只能婉转的开口问了一句,怕折了骆天赐的自尊心了。
骆驼真是极为爱护这个侄子,一点委屈都不想让他受。
骆天赐笑了笑,不以为意,喝了一杯红酒,又用筷子夹了几口菜放入嘴中后,才缓缓开口。
“大伯,咱们东星以后肯定是要漂白的,不可能当一辈子矮骡子,当矮骡子始终只是港岛的臭水沟。”
“只有漂白,走上企业化的道路,进行企业化管理,公司才能走上正道,到时候人人当董事,人人有钱拿,这才是长久的买卖,毕竟港岛不可能一直维持不变。”
骆天赐懂这个道理,别看帮会混的风生水起,但也只不过是夕阳下的余晖罢了,等到上面出手,必定一举扫平帮会势力。
那他们这些帮会那时候转型可就晚了,早已经成为条子的眼中钉。
何况打打杀杀可不是长久的生意,骆天赐不认为帮会这种经营方式能长久维持下去,不然蒋天生也不会急于将洪兴漂白。
但骆天赐知道大伯思想老旧,固守成规,极重江湖义气,说难听一点,就是如今的时代早就不吃这一套了。
所以他特意解释对大伯的明明白白,给他阐明道理。
骆驼闻言,眉头一皱,思索了一番,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样,缓缓开口:“你们年轻人想法就是多,不像我,已经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