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们会向他下拜,完全是形势比人强,更何况,他们早晚也会找回这个场子。
李白衣见状,不由得抿了抿嘴,这帮家伙还真记仇啊,多拜一下都不愿意的。
李白衣不由得看向那些北元才子们,却发现他们也都看向一旁,假装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这些人也都反应过来了,随大流拜一拜可以,要让他们认真地再来一次,没门!
李白衣目光在人群中转了一圈,终于,眼睛一亮,锁定了一些眼熟的人。
唐恩,这老小子当时在朝堂上叫嚣得很欢啊,要让他父亲的镇国公之位被除去,当时甚至还杀了他小儿子来污蔑自己。
被拆穿了就让自己出头迎接北元使团,接下文斗这个烫手山芋。
还有宋光,霍白之流,这些狗官,朝堂上不是说得义愤填膺吗,现在不叫了?
“陛下,小臣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道陛下答应不答应,当然,陛下若是不答应,就当小臣没说过,小臣绝对不敢强迫陛下做任何事。”
王玄风闻言,抬手笑道:“你倒是说说看,只要不过分,朕什么都答应你。”
唐恩等人听到这话,顿时感觉不妙,刚才李白衣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了一会,难道这小子对他们不怀好意?
想到当日他们在金銮殿上所做的事情,他们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白衣微微一笑,指着唐恩等人,对王玄风道:“陛下,臣要让这些家伙履行当日在金銮殿的承诺,向小臣拜一拜,再叫小臣三声干爹。”
“以后见了小臣和小臣的父亲,他们都要避让,不然的话就算是不敬父兄师长。”
“他们当日在金銮殿上逼迫小臣出来迎战北元使团,为了一己私利置大昆国家利益于不顾。”
“今日若非小臣有点功力,只怕不只是小臣要遭殃,就连我大昆文坛,乃至整个国家都会因此而受辱。”
一听这话,王玄风不由得联想到了当日在金銮殿上发生的事情,看向唐恩等人,脸色微微有些难看。
唐恩见状,立马便站了出来,指着李白衣道:“你小子不要血口喷人,我们当日之所以让你出来,完全是看着你确实有文采,是个天才,而不是出于什么个人恩怨。”
“更何况,当日你接下文斗的任务,也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陛下这才答应你的要求,这怎么能怪到我等头上,真是岂有此理。”
“陛下,这小子虽然文采斐然,但是做人实在是太过分,简直是狂妄至极,请陛下治他目中无人之罪。”
李白衣却是冷笑一声,道:“我目中无人?就算我目中无人又怎么了,这难道是罪过吗?”
“而你们,身为大昆的官员,假公济私,为了一己私怨,置大昆利益不顾,这才是大罪!”
“至于我过分,这更是笑谈,当日在金銮殿,你们是怎么让陛下派我来主持文斗的?”
“如果我这次输了文斗,或是在文斗上出丑,你们又会将我置于何地?”
“只怕不但我本人会因此而获罪被诛杀,就连我父亲,镇国公也会因此而受到牵连,我整个李家就会因此而家破人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