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一位名叫温婉的花魁,人如其名,温柔婉约,仿佛江南里忽如其来的一场烟雨,美到让人心碎。
而且温婉的腿很长,江寒所见过的女子中,当属南诏那位白虎将军腿最长,这温婉仅逊色于她。
这几位花魁都是江寒准备重点培养的。
“啧,温婉这双玉腿……不用来蹬自行车真是浪费了!还有如云,该把她派到奶茶店去。”
江寒心里暗自寻思。
他让周虎定制的女性衣物还没到,所以只见和花魁们见了个面,离开前,又去看了一下白云栖。
这位花魁娘子素喜论道,一见到江寒便贴上来,让他陪自己论一会道。
江寒论道虽然是半桶水,但毕竟前世看过《道德经》,偶尔蹦出来的一两句,顿时让白云栖惊喜不已,美目异彩闪烁,款款凝视江寒。
“江郎,你那日为奴家守在门前,力敌大乘教教徒,奴家好生担忧你的安危,出来时方才听说,你已经击退了大乘教的高手……江郎,你的剑法当真好高强。”
白云栖贴上来轻轻道。
江寒手臂让她轻轻蹭着,肚子里生出一股邪火,笑道:“读书人须学骑射,区区几个邪教徒,又算得了什么?”
白云栖低头看着他,吃吃笑着:“江郎,是哪个骑射?”
额,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我要下车……
江寒道:“当然是正经的……”
他被白云栖勾得肚子里的火逐渐旺盛。
虽然白云栖很漂亮,但她的身份注定她不能随便吃下,否则容易把胃烫伤。
江寒道:“我忽有所感,想到一句话,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白云栖一怔,细细品味,不禁眼睛一亮:“江郎,你果真是论道高手,但玄牝之门是什么?”
江寒的手往下摸,笑道:“这就是玄牝之门。”
白云栖满脸红晕,气喘吁吁:“江郎……你好坏……”
江寒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
白云栖娇.喘吁吁,躺在江寒怀里,全身像没了骨头一样,满脸通红,咬着贝齿道:“江郎总是这般戏弄奴家……奴家快让你玩坏了……”
江寒笑着倒了杯水给她:“补补水……明日国子监举办了一场文会,你要不要随我一起去?”
白云栖眼前一亮:“公子要带奴家去?”
江寒道:“嗯,白才女若是肯去,这场文会必定更加有趣。”
白云栖哼道:“江郎又在戏弄奴家……不过,奴家对这种文会不感兴趣,便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