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将军,在自己家里也要这样吗?我可是记得您十分嫌弃绾绾,现下这阵仗,做给本王瞧的?”
陆言忙低头:“不敢不敢,绾绾有功,只是来给绾绾道谢。”
帝隐没再说话,让了一条路,叫他们三个人进去。
鸣枝觉得不妙,挡在了门前,嚷嚷着:“大夫说了,小姐应该静养,老爷您还是回去吧。”
“大胆!”陆羽婷心中本就不快,被一个奴婢拦路,更加不爽,她教训着:“鸣枝,别以为姐姐待你好便能在这府中为非作歹了,这将军府姓陆,你不过是一个丫鬟,也敢拦我们的路!”
“砰!”
话音刚落,一只碗直接从里屋飞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陆羽婷的脑门上。
陆羽婷躲闪不及,脑门直接被打破了血。
她捂着额头,痛的哭出声来。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我好心好意和娘亲来看你,你竟然出手伤人!”
屋内传来清亮的女声。
“打你都是轻的,既然你是诚心诚意来道谢的,不妨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
“怎么?做不到?”
陆羽婷听着,气愤涌上心头。
“姐姐,你何必苦苦相逼!”
“是我苦苦相逼?我的病还没好,你就上门来,诚心给我找晦气是不是?父亲,您心里盘算的什么,我心知肚明,不过女儿奉劝您一句,这平日里后宅,不招惹我和我母亲也就罢了,为了您的私心,若是惹得我不快,怕是您整个府上也不得安宁。”
陆绾绾这话直接说到了面上,陆言脸色不佳,却不好当着帝隐的面指责她,只能忍气吞声的憋回去。
他对着陆羽婷使了个眼色,陆羽婷立马道:“姐姐,虽然你的话难听,但是妹妹我还是谢谢你救我娘亲,既然姐姐身体不适,妹妹就先回去了。”
连门都没进去,就只能回去,陆羽婷越想越不顺劲,不就是高阳县主吗?摆什么谱?
等到人走了之后,陆绾绾揉着脑袋,叫鸣枝收拾一下陆夫人的东西。
陆夫人愕然:“绾绾,你这是……”
陆绾绾凝眸:“娘,你不觉得父亲最近很是怪异吗?他虽然身为大将军,但从来不是个性情暴戾的人,昨夜竟然能将柳姨娘打成那样,而今日柳姨娘一出现不对劲,便先去找了我,他是如何得知,柳姨娘是中了邪的?”
陆夫人瞪大了眼睛。
“就算是柳姨娘和西泞勾结在先,也不能将人往死里打,娘亲,最近父亲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按照陆绾绾所说的,陆夫人回忆了一下。
“老爷最近总是一个人闷在书房,好像从上次出门回来便这样了,而且时不时的上街。”
“那你可知他曾见过什么人?”
“这倒是不得而知的。”
陆绾绾给了帝隐一个信号。
帝隐立马吩咐隐一去查。
“反正,这将军府是靠不住了,娘亲,非同小可,这回你一定要得听我的。”
陆夫人听的都快急了,“绾绾,你倒是把话说清楚,老爷他怎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