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洳氏因为几日未进水,此刻见到水,没多想通通喝了下去。
接着,金玥就附在她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当初你为了与你家姐一较高下,所以才选择嫁给我祖父,您说现在的你如同恶心的烂泥天天被她踩在脚底下,她会不会开心。”
老洳氏心下一僵,立刻道:“魔鬼,你是魔鬼呜呜呜……”
接着老洳氏就被几名衙役,嫌弃的翻过身,然后五十大板就重重的落下。
刚开始,老洳氏丝毫不觉得疼,只觉得当众被打板子,感觉屈辱。
可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她的后背渗出血来,她突然感觉到疼痛。
“啊啊啊啊!”
“啪啪啪”的板子声,与她痛苦的大叫声嘈杂在一起,显得十分刺耳。
金辞闭眼,母亲身体根本没有知觉,怎么可能会觉得疼呢!
只听“咔嚓”一声,老洳氏的尾椎骨被打断,加上她年纪太大,此刻就跟没了半条命一样。
之前是中毒瘫痪,这次尾椎骨断裂而无法起身,两者不同的是。
前者是下半身没知觉不会觉得疼,可后者身体会有知觉,会有疼痛的感知,从而生不如死。
接着,就是金辞将巫蛊之术埋在威武侯府院内的案件。
审理时,金辞看向金玥。
金玥默不作声,老侯爷恨铁不成钢,心里清楚这个儿子要没了。
他恨这个儿子的狠心,竟然为了一己私欲不顾全家人死活,也痛心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
“混账,此时此刻你还不说实话么?你不为老子着想,也要为你自己的儿女想想吧?”
金辞不说话,就看着金玥。
“只要他们听话,就永远是我的堂弟妹,可你不配当我的二叔。”
金辞要的就是金玥的保证,他已经废了,现在能做的只是保全自己的儿女。
他这才道:“是言丞相的主意。”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言丞相这几天,因为言若姝的事,被帝君厌弃。
什么预知梦,全都是言若姝的风言风语,言丞相此刻丝毫不敢说相信女儿的话。
实在是那个蠢货,竟然敢说武王会造反,这种话也能说?不是愚蠢是什么?
谁知,这件事带给他的打击还没结束,大理寺就派人请他过去。
公堂之上,言丞相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与金辞对质。
“竖子胡言,本官与你无冤无仇,你何故害本官?”
金辞道:“那日丞相约见于我,问我是否甘居人下,还是被一个小儿压着,面对世子侄儿也要低上一头,你问我心里可是服气?
你还说我父亲偏心,世子之位本该给我,自古以来爵位都是传承给儿子,没有隔过儿子给孙子的道理。
你甚至还挑拨说我父亲对我不亲,根本没有将我当亲生儿子,说我父亲若是疼我,就会看到我的努力。”
威武侯气炸了怒骂:“言老狗,你踏马真不是个东西,堂堂一国丞相,吃饱了没事干去挑拨别人的父子关系,你踏马真是不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