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母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地道,自然不敢开口。
穿好衣服的柳银霜一出来,张氏冲过来就去抓她的头发。
金二爷这段时间,可是尝到了柳银霜的好滋味,见她被打,顿时心疼。
他上前就拉扯着张氏,将张氏甩到一边,然后将柳银霜护在怀里。
怒斥张氏:“张氏,你已经被我休了,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闹。”
正撒泼的张氏,被这句话给惊住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一颗心如坠冰窟。
“金老二,你没良心。”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从张氏嘴里发出。
朱母撇撇嘴,这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张氏休你是因为你恶毒,难道要我将你犯下的错,再给你念一遍么?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没良心?”
张氏气的颤抖,她与金老二夫妻多年,从来没有想过他竟然可以如此无情。
“金老二,你会后悔的。”她气的摔门就走。
朱母这才着急道:“金二爷,事情闹到这般地步,我们该如何收场?”
金辞在整理好自己时,就已经想出了对策,只是因为张氏发疯,所以他才没说。
现在朱母着急应对,他才安抚住柳银霜,然后对朱母道:“本官与自己的小妾安寝,正大华明,谁能有异议?”
朱母一听这话,脸色顿时沉下。
她道:“二爷,银霜可是我朱家儿媳,您如此岂不是在打我朱家的脸面。”
“哼,一个破落户,都能做出将儿媳推出来伺候男人,你们需要什么脸面?”
朱母被这话气到了,偏偏他家身份地位,儿子能不能升职,还要全靠这个上司来决定。
只能压住心里的愤懑道:“二爷您误会了不是,虽然银霜是我家大儿媳,可我大儿走的早,我这个当婆母的一直将她当闺女疼。”
听到这话,柳银霜嘲讽的看向朱母。
朱母可不管柳银霜的态度,反正现在木已成舟,那就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道:“二爷,您看谁家娶小,不的意思意思,好歹全个心意不是。”
“五百两,加上城防营蓝旗领队一职,可行?”
朱母大喜:“行行行,自然是行。”
——
香山女学,位于京郊的香山之上。
盘旋曲折的山路,像一架云梯,站在半山腰就可看见葱葱郁郁的梯田,十分壮观。
香山女学的建筑历史悠久,学院的规格建筑与大自然融为一体,所到之处都让人感觉一种纯净无暇的美。
今日是香山女学,招考女讲师之日,富贵人家纷纷前来观望,一路上爬山的行人可以说是络绎不绝。
言若姝做好了万全准备,前世她能够成为香山女学的讲师,这一世也绝对可以。
就在她准备入场时,转头就看到走过来的金玥。
看到金玥的人,都惊讶的不行。
“这个草包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不知这香山女学是才女聚集地?”
“真是可笑,以为自己趁楚王病危嫁给楚王,以后就能为所谓为?等一会别大门都进不去。”
言若姝听着身边那些女子的议论,只觉十分顺耳。
金玥藏拙那么多年,谁会相信她有才华,更何况这香山书院可不是谁想进就进的。
她开口道:“楚王妃难道不知,没有香山书院的邀请,外人是不可入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