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族,为什么会盯上烟烟?”
季宴泽一口郁气憋在喉咙里,憋的很不舒服。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李景琛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也很无辜:“我只是奉命行事,没有半分觊觎宋小姐的意思。”
“只是奉命行事?”
季宴泽不信,有些怀疑的瞅着他。
“没错。”
李景琛挺直了腰背义正言辞:“PE财团的继承人,说一不二,岂会有假。”
“最好是这样。”
季宴泽凝视其数秒,倏然剑眉轻扬,戏谑的笑了:“不然的话,表外甥爱慕表姨,有违伦常。”
李景琛:“……”
表姨啥的,能不能揭过去,不要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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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玲牵挂女儿,执意要走。
王曼玉劝说无果,只好由着她,派专车送夫妻俩前往机场,坐上了回国的班机。
历经24个小时的长途飞行,飞机平安落地,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
宋凌潇亲自前往机场接机,在首都歇息了一晚,又从首都转机回到滨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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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和苑,海景别墅。
“汪汪汪。”
旺财看到夫妻俩,兴奋的摇着尾巴撒欢。
“爸,妈,你们可算是回来了,烟烟想死你们了。”
宋凌烟请了假,从体工学院跑回来,犹如一只倦鸟归巢的小麻雀,欢快的扑进母亲怀里。
“烟烟,你的身体好些了吗?心脏还疼吗?有没有再次发作?”
李晓玲慈母心,搂着女儿关怀备至。
“没事。”
宋凌烟搂着母亲撒娇:“我的身体好多了,比赛的时候一次也没疼。”
“那就好。”
李晓玲老大宽慰:“看你气色好多了,脸色白里透红的,妈也就放心了。”
“妈,你们在米国住的咋样?”
宋凌烟关心母亲:“和姥姥的关系缓和些了吗?咋突然回来了。”
“唉,甭提了。”
李晓玲一想起米国的糟心亲戚就来气:“都是些势利眼的人,捧高踩低,除了你姥姥和你大舅舅,没个真心待我们好的人。”
“二舅舅和三姨呢?”
宋凌烟不解:“他俩是你的亲哥亲姐,对你也不好?”
“你三姨去世了。”
李晓玲眉眼一暗,涌起几分悲痛:“她所嫁非人,结了婚没多久就得了抑郁症,自杀了,连个孩子都没留下。”
“幸好妈没听姥姥的话。”
宋凌烟目露侥幸:“不然,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也不会幸福的。”
“二舅舅呢?”
宋凌潇听得心气不顺,眉头拧的死紧:“他是你的二哥,对你也不好。”
“他那个人,从小就心眼小,不容人。”
李晓玲提起二哥,气不打一处来:“老了还是那样,跟你大舅舅争家产,结了仇似的,互相不往来,见了我也没个好脸色,以为我是回去帮大哥对付他,抢夺PE财团的股份。”
“豪门恩怨呐。”
宋凌烟不在乎股份,纯粹听个乐子:“兄弟悯墙,自相残杀,无非就是为了权利和钱,自古就是如此。”
“姥姥什么意思?”
宋凌潇从商人的角度看待这件事:“支持谁?属意哪个儿子,掌管财团。”
“老太太自然是钟意你们大舅舅,不然也不会指定景琛是PE财团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