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他以为能信任的人,背叛了他,他差点没了一条胳膊……
这次……他想再信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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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周祁枭其实早就醒了,但怀里软玉温香,他就懒得动了。
可外面,鸟叫、蛙叫、马叫……估计再躺下去,一会儿王八都叫出声了。
他拧起眉,刚要掀起被子,忽然想到床上还躺着个人儿。
他便放慢了动作。
等轻手轻脚的下床,站在床边,突然觉得不对了。
他担心个什么劲儿,人醒了,正好再来个晨间运动。
这么想着,他扫了一眼躺在床上那小小一个鼓包。
小姑娘眼睛微微泛肿,搭在被子外的白皙胳膊上点点红痕。
这么一看,别说脖子,就连脸颊都有痕迹。
一副被虐得惨兮兮的样儿。
周祁枭眉眼染上丝坏。
小姑娘醒过来估计得羞的缩在被子里不敢见人。
他抬起手摩擦了一下下巴,心思有点浮动。
外面突然响起更大声的猪叫?!
舌头顶了一下腮,周祁枭冷笑一声,抓起浴巾随意一围,大步走到窗台。
关上阳台门后,他懒散的倚靠在围栏上,低头看着楼下正在学猪叫的赤那。
“你要是人做腻了,我送你投胎做畜生。”
赤那也不想这样啊!
但这都快中午了,您还真想七天七夜啊!
正事儿不干了?!
这都到北区边界了!
豺狼虎豹都要扑上来了!
但这些话对于社恐的赤那来说,一个都逼逼不出来。
她仰起头,公事公办的说道:“徐先生说贾家和涂那家的收尾工作要头儿你参与下。”
赤那说着伸手指了下远处停着的越野车。
徐敬坤还在那等着呢!
周祁枭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没什么兴趣的抬眸看了眼不远处。
他低头视线扫在胳膊上那细细的红痕,心猿意马。
然后也没回赤那,转身又进了屋。
站在楼下的赤那,内心的小人已经双手抓头疯狂嘶吼。
但现实中,只能翻了个白眼。
伸手冲高个子招了招手。
“告诉徐先生,头儿拉肚子。”
高个子:?
一个小时后,周祁枭抱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温冉下来了。
将人放到车上。
他看向赤那:“带她去能洗澡的地方。”
撑起身体要离开时,又加了一句:“手表给她戴上。”
迈步的瞬间,又顿住脚步,“弄些吃的给她备着。”
想了想,还想说什么。
赤那就补充一句:“她醒了,我让她立马给你打电话。”
周祁枭这才觉得满意,迈着大长腿往越野车那边走。
徐敬坤虽然比周祁枭大13岁,但他们平时像兄弟一般相处。
他见人来了,下车迎他。
从兜里摸出烟,“要吗?”
视线却落在周祁枭脖子上,几道浅浅的红痕格外明显。
周祁枭转身靠在车上,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啊,你说这抓痕?”
他哼笑一声,没继续往下说。
但那暧昧的笑却诠释了一切。
还是单身狗的徐敬坤:我问了吗?!问了吗?我问的是你要不要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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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冉蔫蔫儿的抱着杯子,起来冲了个澡就消耗了她所有的能量。
这会儿窝在沙发上小口小口的喝着热牛奶。
“赤那姐姐,明天是他的生日?”
温冉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那明天就是逃走的绝佳时机。
(补充的也就一点细节,关键的剧情我都放在这儿,不看也不影响阅读。
晚上八点左右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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