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来了,于女人这事儿上,他们头儿不行啊!
对!他!不行!
凸(艹皿艹)白兴奋了!
不过转瞬她又支棱了起来。
头儿不行,她行!
她又透过后视镜,眼神儿灼灼的看向温冉。
等头儿不感兴趣了,她来!
被这么一觉和,周祁枭有一种自己做了回带颜色的演员,心情突然不美丽起来。
他扫了一眼缩在车角落的小小一团。
抖什么?!
明明是这小东西先强吻他的,他礼尚往来罢了。
怎么像是他欺负了她?
周祁枭这人从来没标榜过自己是好人,但他自觉坏的大大方方的。
要你命、想挖眼扒皮的时候不是还会提前告诉你一声?
主打一个礼貌真诚!
心里琢磨着:刚刚亲的感觉不错,不算委屈他,要不再来两口?
把他在她心中流氓的形象坐实了,也省的他被冤枉?
但转念一想,凭什么她认为他是流氓,他就主动承认?
这不是顺了她的意?!
最后,一身反骨的周十爷矜贵的用下巴点了一下副驾驶的位置。
“坐那去。”
主打一个老子很贵,莫挨老子。
赤那这时已经发动了车子。
温冉慌乱不安的转了一下眼睛。
她生怕自己一开门下去,还没坐到副驾驶的位置,车子就开走了。
绑着手的绳子在上车后就被男人割断了。
她不敢有片刻耽搁,手脚麻利的从两个座位之间爬向副驾驶。
她身上穿的是及膝的黑色硬棉裙子,爬跪过去的时候,裙摆卷起来。
露出一双纤长白皙的腿。
他抬眸,就看见白色布料一晃而过。
眉心轻轻皱起,转瞬舒展。
他没骨头似的靠在椅背上,抬手漫不经心的摩擦着自己的嘴唇。
果真是这小奶猫故意勾人的!
不是他饥不择食!
沙地灰尘大,车子开起来的瞬间车窗就都关上了。
周祁枭闭目养神。
开始认真琢磨到底是谁拿温冉算计他。
将能想到的人在脑袋里一个一个的过筛。
突然,拧起眉头。
毫无征兆的开口。
“把她扔下去。”
明显带着烦躁的声音,在安静的车里格外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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