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折腾也就仗着体格好,没几年就换个地方住,还得经历党争、被贬、牢狱之灾,该说不说,苏轼身体还真是不错。
李世民有些忍不住了,“这宋朝做官怎么如此不稳定啊?朝廷内部没有半点章程吗?”
要做京官那就做京官,想要锻炼就把人外放,你这动不动京官——外放——京官——外放折腾,没有半点定性。
这是完全没有想要要怎么用人家啊。
【苏轼回到中央没有欣喜,反而主动请辞,因为他知晓,一回到京师,肯定就要开始勾心斗角,还不如自己早点走人,只不过没走掉。
如他所料,立马诬陷就来了,说他为杭州百姓请求赈灾是欺骗朝廷的赈灾银,庆贺先帝的死所以写诗,手段拙劣又离奇。
苏轼并未因此获罪,但他厌恶了这等做官的氛围,锲而不舍的请求外放。
起码在地方做官,你为百姓做事心里还有成就感,不会觉得自己寒窗苦读的那些年都白费了。
沉溺于党争的漩涡中,早就忘记了初心,苏轼不想有朝一日会沦落到与他们为伍。】
“做官原来也挺不容易啊。”
百姓听了都不由得感慨,这苏大人的遭遇他们听得都累了,当大官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苏轼越听越心动,他在京师当官确实很累啊,要是地方上能叫自己一身所学发挥,官没那么大也不要紧啊。
宋神宗不和他对视,哼,放人走?不可能的。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靠谱的,先给他把事做完,大不了,他尽力忍一忍他的嘴。
【逐渐成长的宋哲宗和高太后之间的摩擦也越来越大,帝党与后党之间的矛盾逐渐尖锐。
苏轼也开始了他一贬再贬的命运,从定州到英州,还没到惠州下一道被贬的命令又来了,这次的目的地是惠州。
等到苏轼62岁这一年,他又被贬了,到了儋州。
说实话,就这么个做官的环境,北宋不亡都是奇迹。
而且苏轼基本上被贬的地方一次比一次偏僻,多年的流放生活终于叫苏轼熬不下去了。】
【按照年纪算,他的寿命不算短,可是从进士及第开始的仕途,很难说出顺遂两字。
在政治上历经艰难坎坷,备受政敌的折磨,可依旧兢兢业业为民谋福利。
虽然后人更多是因为他文学上的成就而铭记,但同样吸引着人去探究他生活的方方面面。】
宋神宗都忍不住同情,可听到苏轼活到六十多,想到自己和短命的儿子,一下子不知道该不该先同情自己。
不过从苏轼的经历他也看得见,大宋朝廷党争到底有多大的危害。
哪怕是政见不同,也没有这般贬谪的。
苏轼好似掘了谁的祖坟一般,几十岁的人还被惦记着贬官,去的都是些什么不毛之地啊?
赵匡胤心如止水,左右他大宋的人听起来遭遇都很憋屈,没有所谓的意气风发,一路就跟喝了黄连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