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舟顿时生恼:“我看你能防住几次。”
张凌心中有称计数,此阵虽攻守兼备,但损耗也只比霸道刀法和风椮三式稍低,以张凌如今内力,实在用不了几次,等在张启舟再次攻来之时,张凌侧身留影在原地,就等对方扑空之际,张凌左手抬起,五枚暗器同时射出,一枚目的眉心,一枚目的脖颈,其余三枚皆射关节处。
张启舟迅速反应过来,卷起笼袖放下,两袖画圆,清风鼓荡,一抹将五枚暗器全全接下。
张凌远远看去,戏谑道:“不错嘛,不过这次看你怎么躲!”
从张凌手上,三枚形态各异的飞针猛然掷出,只是这次三枚落银针都没有攻其要害,取其关节,看上去很是随意。
张启舟不屑一笑,正欲再次挥袖包裹,本该是意料之中的照单全收,可就在他两袖舞平时,三针转向,从不同方向朝自己空袭,这一次已不可能顺利收下。
张启舟心知不妙,下意识的就连连后退,等三枚落银针落空聚拢时,张启舟想趁机伸手抓住,可惜一枚落银针余势未停,继续朝他心房而去,若是不顾这一针的重伤,确实可以夺下两枚落银针,但这种一锤子的亏本买卖,他堂堂兵部侍郎怎么可能做,如此境况,张启舟只能摇身退去。
人与飞针相隔甚远,若再远些,张凌也会心有余悸,只得收归回来。
面对有着品轶差距的处境,张凌几次奇特手段使出让他与亲二叔的比试显得游刃有余,几番下来没有半点下风趋势,不过张凌清楚,绝学损耗大,操控飞针亦是如此,要是再久一点,肯定讨不了好处。
以张凌如今身手,要走这位二叔决计拦不住,可毕竟是为皇帝找麻烦,就这般溜了,实在丢份,而且国殇遗失,必然震动朝廷,所以张凌只能留下。
留下等人来,等所有人都知晓国殇在他手中,而且是出鞘之态。
张启舟平复气机后,终于发现不对劲,皱眉道:“先是不知何处的上成刀法,再是操控飞针,寻常势力绝对没这等资本,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偷国殇?”
张凌呵呵笑道:“没看见吗?国殇认主,何来偷这一说,反倒是你,国殇本是国器,又不认可你,而你偏要将他据为己有,到底是何居心呢?”
张启舟愤怒道:“纵然让国殇蒙尘,也绝对不可能将它交到你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手里。”
张凌勾了勾手指,嘲讽道:“不服再来啊!”
张启舟内心怒意升腾,正欲踏步而前,身后张洪山突然拉住他。
张洪山眼看着这名不知从何而来的少年顿生情切,但还是压抑住那股朦胧情绪,说道:“这位小兄弟,既然你拔出了国殇,那他便是你的,不过你也应当知晓,国殇并不属于我张家,要是莫名失踪,肯定是要大肆搜索,到时候你恐怕就要自身难保了。”
张凌假意听进话道:“哦,不知张尚书有何高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