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没有回应,张凌将一匹马交给宋麟杰,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张凌回过头,没有等回声,两人径直离开,宋麟杰等了好久,才问道:“你个和那医圣到底什么关系?我见到他用的和你好像是一种轻功。”
在宋家时,宋家家主就提到过药王谷和张景谦,还有醒来时,插在身上的十二银针,还有宋麟杰口中所述的幽影轻功,张凌便可肯定张景谦就是那所谓的医圣。
张凌瞪眼道:“不该问的别问,倒是你,别没事到处装大侠,一见面就跟人掏心掏肺,哪天牵连了宋家,看你爹不打死你。”
宋麟杰撇过头一笑:“你真当我傻啊,我那么说也只是想套出他们真正的目的而已,而且我本来也只是想说让宋家好好招待而已,我可没承诺宋家当他们的靠山,再说了,我好歹也是在江湖上混过的,明里暗里,这些事早就屡见不鲜了,只是有一点很奇怪,我在江湖上走了一年,且不提一品宗师,四品上的高手也没见到几个,这江湖上的高手何时这么少了?”
张凌解释道:“这是陈国先皇的手笔,以利诱江湖人士,招归朝廷,结果连威逼都没用上,陈国江湖就被招降了大半。”
宋麟杰一脸惋惜,张凌轻声道:“没事,以后有机会咱们去北方逛逛。”
宋麟杰突然话锋一转,笑道:“张凌,以你的小心眼,真的就一点也不怨?”
张凌也不避锋芒,直言直语道:“哪能啊,若不是医圣出手,我连命都没了,换做以前,就是鞭尸都不为过,只不过他们已经经历过一次沉重打击,我如果还当廖文奇的面把廖应东给骂个狗血淋头,估计他真就一蹶不振了,我还没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
张凌不禁感慨道:“穷人且苦,富人亦难,只是富不可说穷的平淡好,那只会被唾以口墨,我也不好说他人过错。”
宋麟杰听地云里雾里,只问道:“他们之后会怎么样?”
张凌回答道:“重建帮派,招人,扩充势力,亦或是管理不当,人越来越少,最终完完全全的各自安好,不管前者还是后者,廖文奇都不会过得轻松,除非他一开始就不管不顾,但我从他眼神中看到的坚定,所以他也一定会担起这个责任,不管担不担得起。”
又走了一段路,张凌还是低声说了句冷言冷语的话:“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另一边,青隼帮的人继续出发,廖文奇自己留在最后,等到所有离开,他从怀里取出一个木匣,里面盛放着一颗丹药,他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下定决心,一口吞下。
没人察觉到,他眼神中闪过一抹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