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娥看了一眼在专心的和羊肉串奋战的豆豆,悄声在顾言耳旁说:“还不是这次豆豆丢了,把国庆,哦,就是豆豆爸,他大名叫张国庆。
好像是把他给刺激到了,他觉得以前实在是太佛系了,如果他能赚到足够的钱。或许就能给我们娘俩更好的生活,豆豆或许就不会走丢。
他说他要珍惜和家人在一起的日子,努力地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这烧烤生意,确实赚钱,国庆他们祖上是从内蒙那边迁移过来的汉人,机缘巧合得到的烧烤方子,据说祖上因为有传言说是不准靠这个方的盈利,不然所获财富过多会引起坏人的觊觎。
但是现在豆豆奶奶看到自己儿子这份心气,也可能是出于愧疚,所以就把方子拿了出来,只是叮嘱我们一定不能太贪,小心再小心。”
顾以安尝着嘴里的羊肉串,口感鲜嫩,火候掌握的也很好。
孜然等调料的味道混合着肥瘦事宜的肉香,在拒绝之中在嘴里爆裂开来。
顾以安挑眉,难得举起了大拇指:“确实好吃。肉的品质选了也不错,火候的掌握,调料的配比,甚至是碳的选择都恰到好处。很有内蒙风味。凭借这个手艺,确实能多赚不少。”
李素娥开心的笑了起来,然而顾以安却没忽略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忧,看在羊肉串的面子上,也没吝啬指点几句。
“国庆叔的祖上估计是和内蒙通过婚,通婚的那家应该也不是普通人家,估计是给当时内蒙的王室做御厨的。
毕竟我尝到的佐料里,其中有几种在那个时候应该是专供王室的。
我估么着他们祖上之所以传下来不让用这个方子,估计是因为这个方子是王室专供。
要是拿去营利,就怕被有心人捅到王室那里,毕竟那时候内蒙那边等级比较分明。
但这都多少年了,国家早就统一了,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了。
你们拿出这个方子也没人会追究或者在意了,你们就放心用吧。
毕竟根本不会像你们祖上说的,会给你们带来什么富可敌国的财富,也就不用怕有人来觊觎。
但是同行使坏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不过都是小打小闹。不用太在意。”
顾以安说着也没耽误吃东西,一串一串地撸串撸得欢乐。
“顾大师,为啥你叫豆豆妈就叫素素姐,我就成了国庆叔了。我们可是两口子,这都差了辈了。”
顾以安吓了一跳,回头看是正端着新烤出的牛羊肉串,秘制鸡架和秘制豆腐的豆豆爸正一脸幽怨地看着他们。
顾以安还没说啥,李素娥就笑骂道:“你这天天烟熏火燎地能和我这天生丽质比么。”又转向顾以安:“没事,爱叫啥叫啥,咱各论各的。”
顾以安想了想豆豆对自己的称呼为姐姐,自己对李素娥的称呼为素素姐,这要是再叫豆豆爸叫国庆叔,那这属于彻底把人家一家三口打散了。
不过国庆哥的话自己是真的叫不出口,毕竟豆豆爸还真挺显老的,据说他20岁的时候就长这样了。
咳咳,这在年轻的时候可能就是少年老成、未老先衰。这年纪大了,让认识的人看了,反而觉得青春永驻了。毕竟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几十年不变样。
“那我还是叫张姐夫好了。”顾以安妥协。
“这个好,这个好,一听就知道我和你素素姐是一对儿。”张国庆不知道又从哪窜过来,嘴里对着顾以安说,眼神却看着李素娥拉丝。
李素娥也娇羞地一笑,口嫌体正的轻拍了下张国庆,“死鬼,说什么呢,让孩子笑话。”
顾以安和豆豆齐齐打了个寒战,对视了一眼。
豆豆无奈地叹气:“中年人的爱情也如此的酸臭...”
看着小大人一样的豆豆,顾以安喷笑:“你懂得有点偏多了。”
豆豆开始故作高深:“我还知道,现在我们不该在这里,而是应该在地底。”
顾以安故意逗她:“怎么,连人带盒五斤半么?”
豆豆有点懵逼,这超过她的知识盲区了哎,正想虚心像顾以安请教一番,就听到远处传来喊声。
“顾大师!”
“大佬!”
就见相思观长老带着空问和空明,以及小小年纪就走在看热闹的最前线的小童,四人脚下像装了马达一样,朝这边跑了过来。
四人这次刹车及时,没像那天一样叠罗汉。
“顾大师,你没事太好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呜呜呜,哇哇哇...”
顾以安看着眼前这个像差点死了爹,哭得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少年,额头上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自己什么时候和这个怼天怼地的空.中二正义使者.问关系这么好了。
顾以安哪里知道,自从那天晚上空问见识了顾以安的能力,黑鹰搜救队的队长出来以后也和大家大体讲了下他们在另一维度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