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楠今日格外热情,大概是以为自己在梦中。
她双手搭在傅清舟肩头,仰头不停的迎合他。
这是两人重逢以来,最为合拍的一次。
卧室里昏暗的灯光下,年轻男女身上散发的荷尔蒙气息充斥在空气中,令人无比沉迷。
窗外雪花簌簌的飘落,寒冷的室外和温暖的室内,形成两个极端。
盛楠眼尾发红,眼眸微微眯起,小脸上表情痛苦又享受,跟随着傅清舟的动作,一再起伏沉沦。
翌日清晨,盛楠是被饿醒的。
她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刚想翻身,发现自己腰间横着一条手臂。
她惊恐的瞪大双眼,抬头看到是傅清舟时微微舒了口气,但反应过来的她,却是更加吃惊,直接裹着被子从床上翻坐起来。
傅清舟眉头紧皱,眼眸微睁,神色不悦的看着她:
“醒这么早。”
盛楠垂眸看到他胸膛上明显的几道抓痕,以及两人真空上阵的景象,大脑瞬间宕机。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傅清舟重新搂进了怀里。
盛楠像个泥鳅一样想甩开他,傅清舟被她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耐烦,垂眸盯着她:
“你要做什么。”
盛楠吸气:
“我为什么会在雅苑。”
“还有,傅清舟,你昨天晚上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傅清舟此刻无比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
还好他提前录了像,不然现在盛楠肯定要赖账。
他伸手拿过床头柜的手机,点开录像递给盛楠:
“你自己看看?”
“盛律师,吃干抹净就跑,是你一直以来的习惯吗?”
“如果不是我昨天晚上录像,你是不是又准备把一切都怪罪到我身上。”
律师说话果然离谱,一语双关,将盛楠怼的无话可说。
她点开录像看到自己说的那些话时,整个人无比羞愤,恨不得在床上找个洞钻进去。
她将手机塞回傅清舟手里,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被子里,低声嚷嚷:
“我昨天晚上喝醉了,说的话不算数。”
傅清舟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盛律师,从法律上来说,你属于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和喝醉不喝醉的,没关系。”
“如果你昨天晚上的行为犯法,你喝多不能成为你减轻罪责的借口。”
盛楠:……
想死。
此时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朋友们,以后千万不要找律师做另一半,不然卖了你说不定还得帮对方数钱。
见盛楠不说话,傅清舟心里终于舒坦不少。
他抬手将被子拉至盛楠的脖颈处,垂眸时眼神意味深长:
“所以盛律师,想好要怎么对我负责了吗?”
盛楠决定装死:
“嗯……我好困啊,我再睡会,睡醒了再说吧。”
傅清舟抬手捏住她的耳垂,“虽然你住在我家里,但你今天还是要上班的。”
“盛律师,外面下雪了,你今天打算怎么去上班?”
盛楠真的很想把傅清舟毒哑。
好好的人怎么偏偏长了一张嘴。
盛楠裹着被子坐起身,指尖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戳了戳:
“那麻烦傅律师行行好捎我一程,您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来生必定结草衔环。”
傅清舟起身,眼眸落在盛楠胸前的痕迹上,声音有几分揶揄:
“大可不必,盛律师还是告诉我要怎么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