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又去洗手间狂吐,不过这次云辰没有跟过来嘲讽。
第二天盛楠实在没有什么力气起床,所以也就没去事务所。
周一早上,她先打车去事务所拿资料,然后再到许家接许太太,一起去法院。
盛楠来的比较早,事务所基本没人,她拿出钥匙开办公室的门时,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打不开。
垂眸盯着钥匙数秒,她又弯腰看了看锁眼,这才发现,有人把她办公室的锁换了。
呵。
真的很有意思。
盛楠唇角扯了扯,转身走了。
她刚到楼下,事务所传来“砰”的一声,身后火光冲天,一整个事务所顿时冒着滚滚浓烟。
彼时盛楠已经乘车在去找许太太的路上了。
她打开包看了眼自己备份的资料,那双绝美的杏眸里,一片阴翳。
还有一小时开庭,盛楠顺利接到了许太太,和她一起去了法院。
大概是要打官司,许太太情绪不太好,她靠在车窗上絮絮叨叨,对盛楠说了很多话。
“盛律师,我老公叫许青山,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的名字是应如是,他当初为了我,改了他的名字。”
“我陪着他一起创业时,家里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他那会性格腼腆拉不下脸,所以公司很多合同都是我谈下来的。”
“我端着酒杯,一遍一遍的低声下气,一遍一遍的委曲求全。”
“可是我最后换来了什么?”
盛楠握住她的手,指尖无声的拍拍她的手背,算是安慰。
许太太抹去眼角的泪水,抽噎不停:
“原来男人真的没有办法一辈子只爱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