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黑衣人异口同声,训练有素,冲进林家开始翻找。
林立夏握紧手中的水桶,踉跄着冲进西厢房门口,将桶里的水手泼上去。
一股浓烟迎风而起。
林家满院子都是烟。
呛得那些黑衣锦衣人眼睛疼,各个恨不得早些离开林家。
复命时纷纷摇头。
为首的黑衣人,眉头黑痣一抖,抽出手中的刀,看向提着水桶的林立夏。
林立夏余光看见后,惊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紧紧抓住水桶,欲要搏命。
“立夏,你在哪儿?”
“好端端怎么着火了?”
门口一下子来了十来个村妇,手中都提着水桶,一脸热心肠要帮着救火。
“周婶,是我家救的那两个外乡人,他们放火烧了我们家。”
周婶拎着水桶,摇摇晃晃跑到门口,将水桶的水泼到屋里。
“好端端为何烧你家?”
林立夏就等着这句话:“不知道啊,这把大火烧的我心里乱糟糟。”
为首的黑衣人眼神一寒,好似想到什么重要的事:“他们伤到哪儿?”
林立夏愣住,傻乎乎道:“我爷爷说,一个中了软筋散,摔断一个胳膊;另外一个胳膊和腰上各种一箭。”
“两个人?”为首黑衣人又确认一遍。
林立夏点头,又摇头。
指了指还在燃烧的西厢房。
“好汉,你派人帮我救火,我再告诉你另外一件别人不知道的事。”
“敢跟我谈条件?”为首黑衣人抽出腰间的刀,将不少村民吓得脸色都白了。
林立夏闭上眼。
这些人搜村,只吓唬村民,并没有真正伤人,想必心中有所顾忌。
她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好汉要杀就杀吧,我家房子着火烧光了,我不死也会被我爹打死。”
“这些够不够?”黑衣人蹙眉,手一辉,丢下一包碎银子:“说。”
林立夏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钱袋子,一副惊喜的模样。
“一开始是两个人,昨夜后半夜我起床去茅厕的时候,看见后山藏着好几个黑衣人,好似是来接应他们的。”
黑衣人蹙眉:“有多少个人?”
“不知道,天黑,我不敢数。”林立夏身子轻颤抖一下,好似被吓得不轻。
“小丫头,你最好没骗我。”黑衣人冷笑,手又抹上腰间的刀柄。
林立夏吓得颤抖,连忙将手中的钱袋子扔在地上:“不敢,不敢,银子还你。”
黑衣人凝视林立夏一瞬,手一勾,捡起地上的钱袋子:“搜山。”
“我家的房子啊!”林立夏拎着手中的桶,撕心裂肺喊道:“我好心没好报,丧天良的外乡人啊......”
林立夏扯着嗓子,又哭又嚎,眼睛紧紧盯着黑衣人的一举一动。
“夏夏,别哭了。”周婶拉住林立夏的胳膊:“幸好你家西厢房是石头盖的。”
“可惜了屋内的床和桌椅。”
“是啊,幸好是石头房子,只有屋内家具在燃烧,不然这火烧起来,不得了。”
听着村民七嘴八舌的声音,林立夏拍拍心口,好似被惊吓的不轻。
周婶突然指着门口:“夏夏,你快看,那些黑衣人又回来了。”
林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