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会议室的角落里，周叶生正拿着宣传手册，他仔细地盯着手册上的彩图，看了很久。　　这是一家烧烤店的宣传册，店铺刚开业，所有的菜品都有优惠。　　看到诱人的臭鳜鱼，周叶生喊着：“朋友们，既然已经结案……现在的时间是11点29分，正是吃午饭的时间，咱们去吃臭鳜鱼，怎么样？”　　没等其他人回答，刘温车举起手：“贵鱼？一条鱼能有多贵？”　　“刘队长，是鳜鱼，不是贵鱼。虽然发音一样，但是，字不一样。”　　“停……停……小周，你是出了名的乌鸦嘴……每次你说要去吃饭，就一定会有新的案子出现。”　　周叶生不服气：“刘队长，你可不能这么说……我怎么会是乌鸦嘴呢？”　　周叶生的话音刚落，值班室的警员跑过来：“刘队长！你看这个。”　　刘温车立刻站起来，戴上警帽：“什么情况？”　　“白色的纸蝴蝶……刘队长，您之前让我注意观察，防止有人往警局乱扔杂物，我一直在留意，今天还真的在广场的水泥地上发现了这一只纸蝴蝶。”　　“有没有看到是谁扔的？”　　“没有，没看到。”　　“你看到纸蝴蝶的时候，是几点？”　　“就在刚刚……11点20分左右……”，值班的小何，手里拿着纸蝴蝶，放在桌子上。　　刘温车拆开纸蝴蝶，翅膀上用红色字体写着三个字“下一个”。　　张玉河盯着自己的手机：“这一次，时间提前了，纸蝴蝶在11点20分出现。”　　关心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提前……什么提前了？”　　“纸蝴蝶出现的时间，提前了……今天大家都在，那咱们就好好讨论一下。”　　众人围坐在圆桌边，张玉河说起纸蝴蝶的事情。　　纸蝴蝶第一次出现，是在3月19号的中午12点，随后，发生了儿童失踪案；　　第二次，出现在12点10分，同盛饭馆投毒案；　　第三次，12点30分，里山医科大学盗窃案。　　这一次，是第四次出现，11点20分，暂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类型的刑事案件。　　纸蝴蝶出现的时间，主要在中午，这个时间点，是公安局吃午饭的时候，也是岗亭值班警员交接班的时间。　　纸蝴蝶的翅膀背面，只有三个歪歪斜斜的红色字体，根据字迹，无法判断纸蝴蝶的来源。　　这一系列案件，十分奇怪，以往的连环犯罪案件，都是单一类型犯罪，一般是连环杀人案、连环盗窃案、连环抢劫案……　　这一起连环案件，涉及的犯罪类型比较复杂，拐卖人口、投毒、盗窃，正因为如此，无法确定犯罪嫌疑人真实的作案目的。　　张玉河盯着周叶生：“小周，你认为这个罪犯的犯罪动机是什么？复仇吗？”　　周叶生抬起头：“有可能……但是，有一点说不通，如果是为了复仇，他要报复的人，是不是太多了，这几起案件涉及到的人有十几个。而且，复仇的对象，差异太大，6岁的小孩、赌徒、大学教授……这个推断，很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