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着膝盖:“现在还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恨傅景笙吗?”
梁佳错愕地抬头,难道陆凯要主动告诉她那个秘密?
女人点头:”不过先生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
陆凯头靠在桌脚上,眼神黯淡。
他沉默了一会儿,伸出自己的左右:“这里,不是我自己划上的。”
陆凯手腕上有条明显的伤疤,梁佳一直以为,陆凯自杀过,才留下那道疤。
难道有人害他?且害他的是傅景笙,可这个年代,怎么有人敢杀人?
“我有父母,他们都是神经病。”陆凯从不愿承认,自己的父母仍在世上,只是他们没了联系。
梁佳更懵了,难道从头到尾陆凯从没跟自己说过真话?明明没有父母是他自己说的,现在又否认。
“除了父母这事,其它事情我没骗过你。”男人解释。
“伤疤是他们弄的?”梁佳摸摸男人的手腕,精神失常的人很大可能性伤害身边的人,即使那个人是自己的儿女。
陆凯揉搓着自己的手腕,好像想把皮搓掉。
梁佳拉住他:“都过去了,别动那里。”
陆凯又暴躁起来:“没过去,他们像魔鬼一样,一吵架拿我撒气,他喝完酒用烟头烫我和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后来也疯了,和他一起打我。”
噩梦般的生活,陆凯过了十几年,直到他二十岁跑了出来,远离了那对恶魔夫妻,他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他们打你和傅景笙有关?”梁佳听不明白,根本不是一个年代的人,陆凯和傅景笙差不多大。
“如果不是傅景笙父亲当年裁员,我父亲又怎么会一蹶不振,他去求了他所谓的海哥无数次,一个残疾人,找工作多难,多留一个残疾人又怎样?”陆凯牙齿咬得咯咯响。
梁佳终于懂了,最早陆凯去诊所时,只说小时候被霸凌过,没说欺凌他的正是自己的父亲。
而这一切都是傅景笙父亲造成的。
“你以为他得罪的只有我吗?”陆凯冷笑。
“只是那些人都做了缩头乌龟,而我不一样,我这人有仇必报。”男人面目狰狞,那表情仿佛要把人吃了。
梁佳亲吻着男人的手腕:“你的童年太苦了。”
陆凯忽然捏着女人的后颈往下拉:“我不需要任何人同情。”
瘦削的男人将自己武装得很强大,大概就是因为内心恐惧吧,所以他总用暴力的手段对梁佳,好显示他厉害。
梁佳越来越心疼他了。
她手指伸到男人唇边:“咬我吧。”
陆凯真的咬了上去,梁佳指节上顿时出现一排牙印,她收回手指放在自己嘴上舔了舔。
那样子让陆凯更加疯狂。
已然忘了不久前两人刚刚欢愉了一场,他扯了女人的内衣肩带,咬上雪白的胸。
梁佳忍着痛,闭着眼睛,手抓着桌角,稳住自己的身体。
亲吻并不能让男人满足。
他脱了自己的衬衫,将梁佳绑在椅子上,故意勒得很紧。
梁佳后背被椅背磕得生疼,想稍稍分开点距离,可脖子以下都无法动弹。
陆凯往女人嘴里塞上毛巾。
梁佳睁大眼睛看着,她以为陆凯是想绑着自己用嘴巴,可现在嘴也被封上了,他又有什么新花样?
男人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小东西,放在梁佳面前晃了晃。
那是?
梁佳想说话,但嘴巴被封着。
陆凯把绑着女人的椅子横放,梁佳侧躺在地上。